天下未定,若是有一天强敌来攻,不论梁王如何对待他们父子,他们都会义无反顾地披挂上阵,为了护住城中百姓不惜舍弃自己的性命。说是要辞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不过不重要,有他陪在身边就好,总会等到天下太平的那一天的。
说起徐常容和章兰茵,离善朴一直想去探望,派人去于木槿那问过了徐常容的住处,只是前几日一直忙着料理唐玉山和杨君兰的丧事,脱不开身。
况且章兰茵受了伤,徐常容必定会守在她身边照料,他独自去多有不便,如今唐棣身子好些了,正好带上她一起过去看看。
唐棣这才想起爹娘下葬那日章兰茵和徐常容没有来。难怪,若是章兰茵没有受伤,他们一定会来的。
唐棣忙回房稍稍整理过衣装,离善朴让人备了些补品,坐上马车向城外驶去。
马车从西门驶出,沿着泸水河向西北而行,没过多久便在一条街口停下。
这里只有几间简朴的房舍临河而立,门前种满了花草,清雅幽静,没有被战火侵扰,比从栖山下的茶楼幸运多了。
唐棣和离善朴推门进去说明来意,伙计请他们稍后。
片刻功夫,徐常容出门相迎,一身素白的袍子上沾染了药味,但看他闲适的神色,章兰茵应是无大碍了。
唐棣松了口气,径直进了里间。
章兰茵穿着一身素白的纱裙倚在榻上,面容憔悴,但精神尚可,见了唐棣一脸欣然,正要支撑着起身,唐棣忙过去拦下,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快让我看看伤哪了?”
章兰茵垂眼瞟着下腹,唐棣伸手过去摸了摸,纱裙里缠裹的严严实实,这么多天了还这样包裹着,想来伤的不轻。
唐棣心里一酸,眼眶微微红了。
“还疼吗?”
“没事了,你别担心。”
章兰茵拉着唐棣坐在榻边,看着她一身素衣,怕她难过,没敢提起唐玉山和杨君兰的事,弯起唇角,“我听说你和离公子九月初六就要成亲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唐棣抹了抹眼角笑道:“你呢?和徐大侠有没有定下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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