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抑着喘息声,似是心情极好:“婼婼都吃完了,一点都不留给我。”
裴婼脑子涨涨的,说不出话来。
虽未经人事,可她看懂了他眼里直白的欲.望,像一头猛兽,时刻准备着把她拆吞入腹。
她做了许久的准备在此刻都用不上了,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双手握成小拳不知该往哪里放。
裴婼回想着在花轿上偷偷看的画册,本就潮红的脸瞬间发起烫来,怎么这事还这么多花样?
宁暨温热的掌腹滑过白里透红的脸颊,“这么热?”
“穿......穿太多了。”裴婼断断续续说着,避开他的眼,微微催促,“快,快点。”
宁暨眼神再次幽暗,忽地将人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喜床很大,床上还有无数的花生枣子,可宁暨仿佛看不见,把人刚放下就欺身上来,裴婼嘴被堵着,背部又被咯得生疼,连忙伸手捶打他胸口,期盼他先停下来。
他没停,越要越狠,裴婼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强势的味道,口腔里也都是他渡过来的酒气。
趁着他微微松口的间隙,娇媚倾泄而出:“宁,宁暨,疼.......”
宁暨唇往下欺,滑过脖颈,又在她锁骨处重重吸吮,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哪里疼?”
“背,背后,花生.......”裴婼整个人都软了,全身酥麻,脚趾蜷在一处。
宁暨听见了,大掌穿过乌发将人抱起来,一手挥落碍事的小东西,然后迫不及待开始去解阻在俩人间的隔阂。
可解着解着,男人逐渐暴躁,手下动作加重。
裴婼身上的嫁衣当时两个嬷嬷帮着她穿上都花了一番心思,又岂是那么容易脱下的。
裴婼在他的动作中渐渐恢复清醒,心里怜惜他,软着声音道:“侧身应有系绳,你找找看。”
宁暨依言去找,找到了,然后将活结打成了死结。
烛火忽明忽暗,裴婼一低头便看见在自己身上忙活的人,不由笑出声来。
宁暨更加燥热难耐,最后手里一个动作,嫁衣外裳裂成两半,露出缠身的暗红中衣,隐约可见的雪白随呼吸起伏波动,美妙曲线一览无遗。
裴婼怔了怔,“你,这可是你姑母做的,现在怎么与她交代?”
可身上的男人终于满足,声音暗哑不堪,“你现在该担心的是这个吗?”
裴婼被他话里的凶狠吓到,身子不自觉后退,才后退了一步就被人捞住。
宁暨一手托着她的腰肢,覆身上去,重新捕获她的唇舌。
心神荡漾间裴婼又叫了声:“宁暨。”
如箭在弦,宁暨已是忍无可忍,喘着粗气在她耳畔凶狠道:“你还有什么要说,最好现在都说了。”
裴婼看见他骇人的眼,弱弱出声:“灯,灭了。”
宁暨听完轻轻一笑,“亮着好吗?我想看着婼婼。”
裴婼急忙摇头,一双眸子氤氲着泪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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