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不在,裴婼径直进了书房。
坐在书案前的人抬头看她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心情好像确实不好。
裴婼无奈笑笑,忙完府里的事还要来哄他,这一日一日的不得把她累死去。
“怎么了今日?”裴婼站在他身侧,垂首问,“用过晚饭了吗?”
“用过了。”宁暨声音闷闷。
“可我还没吃呢,你要不要再陪我吃点?”
宁暨立即皱了眉头,停下本就不怎么专心看书的动作,沉声训斥:“都什么时辰了?”
“说事说着说着就忘了,你吃的时候怎么也不想着给我送一份,也不差人去喊我?”裴婼倒打一耙,抢占先机。
宁暨轻笑了笑,用手戳近在眼前的细腰,“好啊宁夫人,还怪起我来了?你确定我没差人去叫你?不是你把我的人打发回来了?”
??
有吗?
这事裴婼还真是没印象。
......当时好像确实有下人来找过她,不过裴婼当时想事情,他说了什么倒真是不记得了。
“所以......你就为着这个生气了?”裴婼憋笑。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宁夫人打理家务井井有条,长的不都是我的脸?”
裴婼从没见过这样的宁暨,他在她面前好像都是冷静的,掌控局势的,吃醋的样子见过几回,生气的模样见过,床上不要脸的时候也多了去了,可是像这样委屈闹脾气的情况还真是第一回 。
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
裴婼嘴抿成好看的弧度,双手捧着他微微仰起来的脸,在他唇上留下一吻,随后急速离开,“宁夫人赔罪来了。”
宁暨眼神一暗,伸手把正欲逃离的人拉到怀里,辗转厮磨,加深这个吻。
门外正接过厨房送过来的饭的绿衣陡然撞见这一幕,立马撤退,还不忘把敞开的房门关上。
........
过了好久,里头终于传来喊声,绿衣才能把已经热了一遍的饭送进去。
吃饭时两人终于说起正事,裴婼道:“明日就是春试放榜的日子了,我得回国公府一趟。”
“好,我明日无空,让龙五跟你回去。”
裴婼疑惑:“为何要让龙五送我,可是要发生什么事?”
“嗯......是有点事,不过你不必担心太多,不会出事的。”
他不愿意说,裴婼也不再问了,叮嘱:“你小些心,再受个什么伤我可不乐意伺候你。”
裴婼眼光落到他腰腹,那里还留着上次在法云寺受伤的疤痕,而背部胸前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都不少,裴婼再也不想看到他身上添伤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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