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珠有些慌神,忙给了身边的翠碧一个眼神,“翠碧,把梧洗带走。”
等人走后侯明珠才问:“徐校尉可知世子这么晚找我是为何?”
徐白自是知晓为何,因此也没了平时的和善,开口微微带了怒气:“大夫人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一路上侯明珠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按道理说不会啊,药铺老板并不知情,抓药的小二也不知情,怎么宁暨还是查到自己身上来了?
不对,这宁暨许是没有证据,只是想要她不打自招。
这样想着,侯明珠恢复如常。
小厅里只有宁暨与裴婼俩人,侯明珠担忧问候一声:“婼婼可还好?”
裴婼却是没了心情与她再装,这个侯明珠与林季又有何区别?
林季害她尚且用了两三年,她却只想用两个月,简直是蛇蝎心肠。
裴婼咬着牙没应话,也无人叫她坐下,侯明珠站在堂中有些尴尬,只好再次温和道:“世子深夜唤我前来可是有事?”
宁暨也没应她,朝外喊了一声:“徐白!”
几瞬后,徐白带着侯明珠身边的丫鬟翠碧与一名妇人进屋。
而侯明珠见着人后脸色瞬间苍白,不过一会儿,重新恢复镇静,“世子,这是何人......”
那妇人并不认识侯明珠,此刻也只是在堂下跪着瑟瑟发抖,不断求饶:“世子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宁暨嗤笑一声,“大嫂不认得此人?噢,那你这丫头应该认识吧?”
那妇人抢着答:“认识的,就是这个小姑娘给了我包细碎粉末,让我趁打扫药铺时洒在那些药上的,世子大人,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啊,要是早知道是害人的东西我就不做了.......”
翠碧连忙道:“世子,您莫要听这毒妇乱讲,奴婢没有,奴婢整日伺候大夫人与小公子,未曾见过这人!”
侯明珠微微放下心,翠碧是个灵活的,虽不知现早已要离开的人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无凭无据的,就靠一张嘴也不能把人定罪。
“世子,先前是我做得不对,可我又何至于去害婼婼。”侯明珠眼含怨怒,神色动容,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冤枉了她,“你大哥一直盼着你娶妻生子,梧洗也想要个弟弟妹妹......”
“可是你不想。”宁暨打断她,声音冷淡:“大嫂,已到了这个地步,你再狡辩就没意思了。”
侯明珠低了头,没错她不想。
王府里只能有宁梧洗。
“世子,就算大理寺断案尚讲究人证物证,你今日就要凭这妇人片面之辞就要定我的罪吗?”侯明珠道:“谁又知道不是弟妹在外面招了什么恨而害上自己,又或者就是演了场戏要害我?”
裴婼:???
裴婼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如此聪明的人,她这反咬一口的能力已练得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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