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寒却已经先她一步握着了她的手,低头看进她带着魅惑的眼睛,唇角冷冽地勾起:“看不出神太太端庄雍容的脸容下竟是个的。”
付妍敏魅惑的眼神一变,染上红潮的脸色唰地褪尽,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羞愧,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神寒一个用力,把她半蹲的身子拉了起来,扫了一眼那根本遮不住春光的内衣,冷笑着:“啧啧,想来已经身经百战了?怎么,耐不住空虚寂寞了?”
付妍敏脸色一变,惊呆着叫:“我没有。”
“没有吗?”神寒冷冷地看着她,哼了一声说道:“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我们是夫妻了,结婚一个月,我们连洞房花烛都还没有完成,你有这个义务。”付妍敏已经顾不上羞涩,抿着唇看他。
神寒轻笑出声,挑眉斜眼地冷睨着她:“义务是什么?我可没有娶你,是你一厢情愿要嫁来,娶你的是老爷子,是神氏。”他顿了一顿,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况且,你确定我们没有洞房花烛吗?你不记得了?在香港的时候,你是怎么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的?”
付妍敏听了,血色顿时褪尽,变得一脸惨白,后退两步看着他抖着唇说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神寒微笑着,然而,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在付妍敏眼中,更是如夺命的修罗一般狰狞可怖,他慢慢地踱步过来,邪笑着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在你爬上我的床时,你就该预定了会有今天的结果。那就是我给你的洞房花烛,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包管你终生难忘。”
付妍敏被他逼得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他尖叫:“你要我守活寡?”
神寒笑意连连,个中肯定不言而喻,嘲讽地扫她一眼,自顾自地向更衣室走去。
“可是你也有反应啊。”付妍敏不甘地在他后面叫着。
“外面的女人,随便一抓就能替我解决,就算不能,我也还有自己。”神寒头也不回地冷道,消失在她面前。
付妍敏终于崩溃,趴在地毯上痛哭失声,他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要自己,他要她守生寡,他在,报复她。
原来,这就是结果,这就是那个女人口中所说的,坐上神太太的宝座,其实并不好过。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啊?
神寒听着门内那崩溃的哭声,薄唇冷冷地勾起,走进一旁的更衣室里去,丝毫没有半点不忍和怜悯。
他们以为,他乖乖的听话是没有代价的?呵,这就是他回报的代价。
付妍敏以为他不会拿她和金田东旭串通把秋楠弄去日本的事而作出惩罚吗?这才是他给的惩罚呢,有什么比守活寡更来得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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