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一开始凑到他耳边说他在发光的那一个自己又出现了,因为另一个他的话,他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好像确实很性感。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耳尖又红了几分,我不会弯了吧?顾念孜有点怀疑人生的想。
孙瑞言看着他突然爆红的耳尖,心里有些无奈的想,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十八禁呢?耳朵红成这样?啊!好想咬一口啊!
孙瑞言强行压下心里逐渐危险的想法,趴在桌上装睡觉,只露一只眼睛半睁着,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盯妻。
可装着装着就真睡了过去,等孙瑞言醒来时,顾念孜早已跑没了影。
“他人了?”他抬头揉了把眼前的呆毛迷迷糊糊的问坐在旁边的叶君。
“走了。”江泽如实回答。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拦着他?”孙瑞言皱着眉语气不爽的说。
“他说他有急事,赶时间,我们就没敢拦!”叶君无奈的辩解,生怕说错一个字就丢了命。
“他说有急事就有急事啊?”
“那你要我们怎么办嘛?你在那睡着,他一下课就要走,我们要拦着不让走,他直接把你拍醒,你自己起床气多重,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叶君在这谁也惹不起的中间段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大哥爆,那个新同学看着也不是啥好惹的,他两眼一翻,崩溃的把心里话吐了一半。
孙瑞言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叶君刚刚说的那个画面,拍了拍叶君的肩有些苦恼的说:“也是,我要是一个没忍住把他伤着了,那我估计更生气,兄弟,你做的对。”
叶君把孙瑞言的手扒开,认命的说:“您可拉倒吧!要真发生的时候,你揍的那个人肯定是我。你现在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咋可能舍得打他。”
“你说得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走,咱吃饭去。”
孙瑞言推着叶君的肩膀去食堂淦饭,思绪又飘到顾念孜红透的耳尖上,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还在里面建了小屋子,而他毫无所觉。
顾念孜在自己租的小公寓预习完明天要学的东西后,拿出今天课堂上笔记想在复习一遍时,写有孙瑞言名字的那一页早已不见,上面纸张撕裂的创口过于明显像是提醒着顾念孜,它曾经落座于此地。
第二天顾念孜醒来时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平静,就一个晚上的梦境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性向,颠覆了他的某些人生观。
昨晚,他复习完当天的功课后,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就躺床上渐渐的陷入梦境,一开始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十八禁的画面,可随着他越睡越沉,梦境也跟着往不可描述的方向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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