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没做的事我不承认,相反,是你抢走了我的初吻。”
商渔羞恼,“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抢了我的初吻你还不承认!”
温舟勍挑眉不语。
夜晚才刚刚开始。
狭窄的破木屋里,空气在火焰里灼灼燃烧,森林里的寒冷尽数被屠戮。
回忆与现实交织,商渔脑子昏昏沉沉,不知自己沦陷在哪一场,只确认的叫着一个名字。
“温舟勍……”
“温舟勍……”
“温舟勍……”
商渔鼻尖传来极淡的血味,不知是他还是她的。
眼角隐有泪水,她对今晚和以后都有些从未有过的害怕,好像自己忽然站在了悬崖边,只能紧紧抓着温舟勍,哪怕他脊背满是指甲红痕,她也要死死抓着让她在失重沉溺里有安全感的绳子。
木屋里,温舟勍应着她,伊甸园的禁果被生涩的摘下口,每一口都有甘甜和灵魂震颤的共鸣,好像茫茫大漠里迷路的两个行人终于在一个夜晚找到了自己被抽走的另一块骨头,初尝果子的两人都有些激烈与兴奋,他低头亲她汗湿的额头。
“是我,温舟勍,别怕……”
卧室里,温舟勍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六年后两人都有了成年人的老道和配合,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的念头和渴求,未必是哪里练就,可能过往的梦里辗转过许多回。
温舟勍捏住她下巴,吻上阔别六年的唇,轻声说:“是我,温舟勍,我在……”
商渔回应着他的吻,与他唇舌纠缠,满身汗湿,心口柔软,想起了他们的第二个吻。
如果说第一次的吻分不清是谁先开始,用嘴唇点破了男女的界线。
那么第二次的吻一定来自于温舟勍。
木屋里,他轻轻的亲她。
来小屋近三月,两人不是没有过暧昧与模糊不清的时刻。
在放牧的草原上,第一次骑上马的温舟勍向她勾勾手指,按住上前来的商渔,俯下身将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在日落黄昏橘黄洒满雪山时,在鸡圈清理鸡粪的温舟勍抓住在外面乐不可支偷笑他狼狈的商渔,将气急败坏的吻咬在了她坏笑的绯红侧脸上。
在星河满天虾兵蟹将和温舟勍狼狈为奸,听他指令要来追她时,温舟勍跑的飞快的将她按躺在了草原上,两人长久对视时,他咬牙切齿威胁后将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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