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算去算得清吗?”他低头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卡朗就没少被你欺负,出了卡朗好日子也没过几天,自个的小姑娘跑了。一跑六年,回来带着满肚子苦水,你说我是打还是骂?”
商渔摇头:“小姑娘愿意被骂,但是不能打人,男人不能打女人。”
“骂也不行,是自己的人啊。”他轻轻摸上她肚子,“这个就更不用说了。”
商渔恍惚:“你就这么放过我啊。”
温舟勍捏了捏她鼻子,意味深长道:“不是放过,是放不过了。”
夜深人静,昏暗的卧室陷入黑暗,江边的风缓缓吹进卧室,带起浅浅清凉。
眼角染着红意的女人侧身已经睡着,男人从身后抱住她,低头轻轻捋下她脖颈间的乱发。
温热的呼吸里,男人沉迷的抱住她。
偏执,深刻。
哪有半分生气要放手的模样。
翌日,姥姥和裴瞳瞳回溱溪,送他们离开后,温舟勍送章晚回公司,一路上章晚都很沉默。
当初她接手工作,有商渔在背后指点,身边还有个精明能干的康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事情她都应付不过来,现在商渔忽然消失,联系绿岛那边也只是重复性道歉。
康雯拿文件进来,签三个名字听她叹了五声气。
“小商总,周末不愉快吗?”她问。
章晚看她:“和当初预想的一样,好像没什么不愉快的。”
“那?”她挑眉。
章晚:“关于一个错误事情的预想,怎么发展都是错。”
“那倒是。”
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笑了。
“晚上一起吃饭?”章晚邀约。
“好。”
下班点,康雯开车载章晚离开,停车场遇见何笑,站在出口的中央发愣,远处一辆黑色大G刚刚驶离。
康雯嘀了下,喇叭震得何笑回过神来。
看到她,扯唇笑了笑,转身往停车场里走了。
章晚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人,心里又叹了口气。
“最近公司还在传她和杨毅?”章晚问。
“连你都听说了?”康雯说:“也是,整个公司还有谁不知道的。”
章晚也是今早听助理小鸽说的,金钛老总在一次酒宴上说起了杨毅,话里话外都是把人当自己女婿看,这件事在公司传开,再看何笑就少了几分戏弄。
原来不是舔狗,早就将人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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