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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就俯过身来,要去解姚筠腰带。
姚筠大惊,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你做什么?”
“受了伤怎能不上药?”沈照对他道,又望向他腰下,“就算表兄不承认,我心里也清楚,毕竟那时我……”
姚筠满脸通红地打断他:“不必了!你回去吧!”
“表兄不愿中暑好得快一些?”沈照耐心劝说,“如果表兄总是卧床不起,大家一定要起疑心的,我也为表兄担心。”
姚筠一愣,此时他下`身酸麻得厉害,动一动也费力得很,会不会一连好几天都起不得身?那三弟一定会请大夫来的,等大夫一看,自己根本就没有中暑,那时……
他不禁踟蹰起来。
沈照温和道:“我是真为表兄着想,表兄不要误会。”
姚筠听他语气诚恳,如再激烈反对,倒好像自己怀了那种心思。可是这种事也太过难堪,教人怎么能重来一回?于是迟疑道:“你……”
“我一定不看!”沈照道,“我是来向表兄赔罪,弥补昨日的过失……只要表兄尽早痊愈,我就放心了。”
说完,见姚筠没再出声,便继续伸手去拉他腰带。
姚筠心骤然急跳,可又实在找不着理由反对,只得暗地说服自己昨日更荒唐的事都已有过,眼下只为上药治伤,不必如此在意……他一面想着,一面红着脸侧过身去,背对沈照。
沈照拉开了他腰带,手指从瓶中沾了药膏,便探入他衣下,轻轻伸到亵裤里,才一碰到那赤裸的臀`部,姚筠身子就一缩,极为紧张,像是马上要挣扎甩脱。
沈照低声道:“表兄忍忍,即刻就好。”
说完,手向下滑去,摸到正中间的细缝里,先用指头揉按起来。
姚筠一颤,惊喘了一声,本能地蜷起。
沈照停了手:“表兄别怕……放开些,上药才最要紧。”
姚筠过了一阵,才勉强放松,沈照又揉按了两下,才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又是那种令人战栗的羞耻之感,身体最不堪处被人摸索。姚筠强忍着任他越探越深,额上渗出细汗。
药膏清凉柔和,给肿胀酸疼处带来一阵舒适。沈照将手指没入后,停了一停,便轻轻搅动起来。
姚筠不由发出一声呻吟,绷紧了身子,那根深陷其中的手指立时被紧紧裹住,无法稍动一动。
沈照喘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表兄要是再这样,小弟就要误会了……”
姚筠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只得死死咬住牙关,双手抓紧床头柱栏,放任那根手指随意揉弄。
沈照转动手指,将那火热幽径尽情揉按了一番,才慢慢退出。姚筠紧咬的牙关都在发抖,眼角发红——有两次手指擦过最敏感处的边缘,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令自己压抑住。
终于熬了过去,他无力地靠在床头,不住低喘,渐渐才平息下来。
沈照替他系回腰带,又伸手挽住他肩膀将他挪转回来,正面对着自己:“表兄,我们接着上药。”
姚筠疑惑看他。
沈照目光落在他胸前,盯着那里,“昨日冲动,顾着表兄喜欢,一时没克制,恐怕也伤着了……”
待姚筠明白过来,不禁脸都烧透了,连声道:“不不!……我没有!”
他想分辩说自己既没有喜欢,也没有受伤,可沈照却道:“表兄不必隐瞒,伤了怎么能不上药?就如刚刚一般,我不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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