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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于西北,保家卫国,永远偏爱于他。
赵白鱼抱住霍惊堂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上,虽然是冷冰冰的触感但是不妨碍他的示好。
“唉,我可想你了。”
小赵大人来这么一出,霍惊堂是没辙的,妥协了,不开口教训但说两句还是必须的,“解决愕克善不急于一时,你找什么急?”
赵白鱼:“我想看戏。”
霍惊堂:“你有自保的能力吗?”
赵白鱼:“我错了。”
小赵大人这几年认错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但他下次还敢。
霍惊堂没脾气了,总归虚惊一场。
“那现在要不要到前排看戏?”
“哪儿?”
“愕府屋顶怎么样?”
“走。无战事不能擅离属地,你从哪调的兵?”
“唐河铁骑不受此约束,调了五百人过来。”
“至于吗?”
“还得留下来收拾残局,泾原路的蕃兵、禁军都得信得过的人接手。”
赵白鱼琢磨着,霍惊堂这唐河铁骑不是培养军队,而是把军队往将军元帅队伍里培养吧。
该不会最后大景的兵任由霍惊堂自由调遣,无需皇命在身?
***
愕丹发难之际,赵白鱼和霍惊堂就在屋顶围观全程,在愕克善准备全灭口的时候才出声。
轰隆一声作响,霍惊堂踢开一个大口,带着赵白鱼跳下来。愕克善警惕后退,立时便有士兵挡在他前面。
“泾州禁军?”赵白鱼揣手于广袖内,与满地狼藉尤为不搭。“本官是陛下亲封经略使,二品大员,封疆大吏,便是你们元帅愕克善也得主动让与兵权。”
见众将士面面相觑,摇摆不定。
赵白鱼冷脸呵斥:“还想助纣为虐不成?”
霍惊堂向前一步:“愕元帅不认得本王了?”
愕克善眯眼,看清霍惊堂的脸霎时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后退:“不过两个口出狂言的贼子,全杀了!”
“谁敢动!”赵白鱼厉声呵斥,自袖口拿出关防及腰牌道:“关防印信在此,还不速速拿下乱臣贼子愕克善?”
前头的将士看清关防印信立时腿软,连连挥手:“抓……抓愕元帅、不,抓逆党愕克善!”
士兵只听令行事,下意识便将枪头对准愕克善,后者脸色难看,转身逃跑,普通士兵不是他的对手,一时所向披靡。
霍惊堂不疾不徐地跟在愕克善身后,猫捉老鼠般逗弄愕克善,抓起重十来公斤的乌枪便投掷出去,风驰电掣至愕克善跟前,后者见挡无可挡便双手紧握住乌枪,被其锐不可当的冲力带出数十部步,手掌被锋利的枪头割破,血流如注,没等愕克善松口气便见霍惊堂到了眼前,一脚踹来,疲软的双手完全无力抵抗乌枪,被穿过肩膀牢牢钉死在柱子上,强忍住剧痛抽出藏于腰间的飞天炮,咻地飞向夜空爆出一朵璀璨的小花。
愕克善甫露出得意癫狂的笑,霍惊堂握住乌枪绞了一圈,前者疼得表情扭曲。
“等你的两万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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