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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抖,揪着他的指头更是抖得不像话。
薄知秋没低头时,除了觉得声音有点意思之外,心想:就这样,还能勾简宴西?
等到他忽然被喊了声“知秋”,忽然就意识到什么,从脊背一直麻到后脑勺。
这种青涩的举动,更要命。
这简直给薄知秋开了眼,他紧绷肌肉,制着自己的呼吸,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那点青涩乱撩,撩成这样。
就像是吊着他似得。
半吊不吊,但他莫名其妙的就被吊上。
按照剧情走,林招云就被薄知秋掐着腰抱起来,手下一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
“小腿,攀附上去。”
薄知秋就这样托着林招云将他抵在墙上,简宴西眉头皱了下:“林招云,把薄知秋的衬衫从腰带里扯出来。”
林招云手忙脚乱,细白的指头胡乱地、急切地将薄知秋的衬衫下摆从裤带里扯出,又慌又急。
因为慌神,急促的呼吸打在薄知秋的喉结。
林招云的耳边忽地传来略有些热的急促呼吸声,林招云倏地抬头,薄知秋微覆的目光与他撞到一起。
【我的天哪,我的宝贝,这样谁顶得住啊?】
【呜呜呜,老婆成长了,居然会吊男人了。】
【呜呜呜,男人有没有吊到我不知道,但是我被老婆吊到了!!】
简宴西忽然想为林招云改剧本,改人设。
他在剧本上画画写写,过去了十分钟,再抬起头来,看到薄知秋还抱着林招云,他愣了住:“好了……”
林招云如蒙大赦,赶紧从薄知秋的身上下来。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他们住在一层楼,薄知秋一只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起下到二楼。
林招云后颈红成一大片,到了房间门口,林招云刚要打开门,一只手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怎么了,薄老师……”林招云抿着唇线,声线抖得厉害。
薄知秋嘴角吊起一丝笑,指了指衣摆:“做事儿不要做一半。”
“塞进去。”
林招云脸色刚刚缓下来一些,又整个红起来,七手八脚地帮他去塞衬衫。
薄知秋常年健身,甚至参加过极限运动的比赛,身材极其优越,长腿宽肩,腰腹的肌肉都十分完美。
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那种紧绷的力量感。
薄知秋就那样浅浅地靠着墙,胳膊微举,看着那双细白的手一点点将衬衫收入勒着腰腹的裤子里。
“你手好细。”
林招云垂着眼睫:“嗯嗯……”
“我查了下,你确实没勾简宴西,我道歉。”
“而且就按照今天你勾搭的手法,简宴西也不可能给你勾到。”
林招云也知道自己的演技惨不忍睹,抿着嘴不好意思回话,只能忙不迭地连续点头。
“你演技上有什么不懂可以来问我。”
“就当是道歉。”
林招云和对方有那种戏份已经很尴尬了,不可能再单独去请教,只一个劲儿地点头。
他见林招云这样,就觉得林招云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忽然俯下身凑近林招云,带着一股子他独特的雪山冷杉的男式香水味。
林招云一下被笼罩在内,他不安地用掌心推了推对方,指头还搭在腰带上。
凑到这么近,薄知秋又闻到他身上那若有似无得体香,弄得他鼻尖痒痒的,嗅到嗓子里,就从嗓子口往上渴。
他压了压喉头。
“你别看现在简宴西现在好说话,他拍起戏来很凶的。”
“你知道周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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