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绑到一块,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
薄知秋,他走路的姿势却有些怪异,身体有些僵硬,面色古怪,看到坐在床上衣冠不整的林招云,皱起眉。
最后跟在身后走进来的,是闻寻,他戴着第一次见他时戴着的皮手套,一把枪横在薄知秋的腰后,两人慢慢往里走。
“闻寻,你到底要……”
他的话顿在嘴里,因为他刚进门就看到面具人站在门边,和地上被绑着的池野与简宴西。
薄知秋的脸上陷入也挂了彩,站在一边的面具人配合着,将他绑了起来。
闻寻这个时候还有空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长发扎在身后,他动作流畅优雅转身关门,吐了口烟雾。
他看到林招云的摸样,他皱了眉头,快步走了过来。
林招云下意识怕他,不自觉地脚心踩在被单上往后挪,怕得厉害。
他很快就走到床边,见到林招云往后退的动作眯起眼来,俯下身捏住布料的一角,将封住林招云的那一团已经湿漉漉的布料从他嘴里弄出来。
无法抑制的口涎随着往外淌,闻寻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弯着腰一点点替他擦掉,然后丝毫不嫌弃,就那样当着几人的面讲已经有些湿掉的手帕放回口袋里。
“啧,恶心。”
面具人的声音响起,虽然他说着恶心,面具下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林招云湿润的唇。
闻寻将林招云身上的毛毯给他裹好,坐到了床沿边,轻声温柔地询问:“吓到了?”
林招云抿着唇睫毛颤颤说不出话来。
闻寻垂颈,脸庞慢慢地凑近。
昏晕中的池野和简宴西苏醒过来,闻寻却没搭理他们,慢慢地凑近,将手里的枪重新拉好保险栓放回内袋中,伸手扼住林招云的下巴,当着所有人的目光中贴了上去。
被迫接受温柔至极的亲吻。
林招云受不住对方弯身下来的力量,倏然往后倒,闻寻半跪着跟上,明明是从一个温柔至极开始,却越来越不一样。
闻寻看起来有条不紊,极其温柔,实则呼气又急又热,心跳又重又急。
他甚至担心林招云往后倒时会磕到脑袋,将他后脑勺护得严实,林招云莫名因为他这个动作,悬着的心脏往下落了落。
在耳鬓厮磨中,耳边传来了池野气急了的叫骂声,闻寻伸手将林招云的手腕布料解开,扶住他的后腰,慢慢坐起来,林招云双手不自觉地就去抓住他的衣领来维持平衡。
“闻寻,你才是闻寻……!”池野忽然明白过来,看向站在一边盯着闻寻和林招云二人的面具人。
简宴西听到池野的话,眯上眼像是想到什么。
而一旁的薄知秋脸色瞬间变得十分不好。
林招云被“闻寻”放开,他也被池野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看向面具人。
一直惦着棍子把玩的面具人发出了短促的冷笑声,终于将他的面具从脸上拿了下来。
他慢慢走近,腿小幅度地跛着,走到了烛火笼罩的范围内,在跳跃的烛火下,林招云看到了他眼角的那颗泪痣。
那是一张与“闻寻”别无二致的脸庞。
除了那颗泪痣。
他又走近池野,闻寻慢慢地蹲了下来,看着他头上伤口溢出的血液:“是不是猜到了点什么?还是疑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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