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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松的披着浴袍,正状若不经意的在沙发上看报纸。
如果不是江岑昳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报纸都拿反了,就被他这副冷淡的模样给骗了。
江岑昳按住他的报纸,说道:“还有心思看报呢?”
纪霆匀的呼吸一滞,摇了摇头:“没有……其实一直在等你。”
江岑昳晃了晃报纸,笑道:“都拿反了,你这个人,在我面前就没有装的必要了。”
纪霆匀失笑,点头道:“好。”
随即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喝水,但他没有去,而是直接和江岑昳接了一个深吻。
江岑昳搂住他的脖子,抬脚按灭了室内唯一的主灯,只余地上的氛围灯。
昏黄的环境里,两人的呼吸声和亲索的摩挲声更是显得分外明显。
甚至呼吸的间隙里,还能听到窗外簌簌落雪的声音。
一吻结束后,纪霆匀嗓音沙哑的道:“如果你抵触,可以不用……”
江岑昳却是摇了摇头,小声道:“现男友是你,前男友也是你。这话是你说的,要吃只能吃你一个人……”
只是听完了江岑昳这句话,纪霆匀便再也难以自持。
什么家族荣耀,什么肩上的重担,什么祖宗的训诫,他现在脑子里只有江岑昳。
纪霆匀骨节分明的大掌,第一次覆在江岑昳后脑勺,做着如此孟浪的索取。
今夜纪霆匀和江岑昳是第一次对他们彼此有了这样一个深入的了解,也明白了感情有时候的确需要某些东西的催化。
只是江岑昳的体验有点不太好,其实一开始他还是有点小得意的,因为他觉得纪霆匀的长相和身材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谁料结这件事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就连纪霆匀喊他去刷牙他都张不开嘴,最后只得用漱口水简单清洁了一下口腔。
那天晚上两个不知节制的练瑜伽练到了大半夜,因为纪霆匀觉得公平起见,他们应该一人一次,结果练到肌肉拉伤。
江岑昳就比较不争气,不到十分钟就因为几个难度较高的瑜伽动作败下阵来。
纪霆匀很无奈,江岑昳不肯继续了,却被纪霆匀捉回去传授经验。
所以说有些事情天赋真的很重要,不过好在江岑昳是受,倒也不需要那么强的运动天赋,否则也是浪费。
如果不是江岑昳有孕,练瑜伽这种运动不宜时间太长,纪霆匀还想继续,但他不想让江岑昳太辛苦,只得意犹未尽的作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岑昳只觉得自己的两颊发酸,那什么发胀。
懒洋洋的赖在床上不想下床,翻身却又被纪霆匀给抱了个满怀。
江岑昳意外的抬起头来,问道:“哇,你竟然还没起?”
纪霆匀在他头顶上闷闷的道:“想等你醒来,有没有不舒服?”
江岑昳老实回答:“有一点点,但是还好,你帮我揉揉脸颊吧!”
纪霆匀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声,小声问:“为什么会脸颊不舒服?”
江岑昳觉得他有炫耀的味道,拒绝回答,纪霆匀却不依不饶:“可以告诉我吗?”
江岑昳觉得男人在某些时候真的很幼稚,于是配合纪三岁道:“为什么会不舒服呢?大概是因为有些人尺寸可观导致的吧!”
纪霆匀满意了,又问道:“那你喜欢吗?”
江岑昳脸颊发烫,脑子里全是昨晚的孟浪与不堪,但还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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