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我心烦,我就跟她说钱不要了,人回来就行。
她可能会错意,以为你这边不好了,当时就说要订机票……
我想着最多今天肯定就会有个结果了。”程茹解释道。
“我姐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沈淙有点不解。
她还想问问欧洲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呢!
这次的天灾是全球性的,谁知道那边会不会提前啊?
沈淙越想心里越是担忧。
“我没让她打,我怕咱万一没商量好说差了,再让她听出什么。隔那么远也不好解释,我就跟她说你去卖房子了,不让她打扰你。”
沈淙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爸妈更加的担心,她没敢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只得也跟着催促:“跟我姐说房子已经卖了,我爸的医药费不成问题,让她赶紧回家,别在意钱。”
“对,让她带着孩子回来,就说我要见外孙。至于张烨……”
沈建义面色冷了下来:“随他便吧。”
张烨和沈溪在国外是做建材生意的,这么些年做下来,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
就算是事发突然一时不太容易筹到钱,可来个电话询问询问老丈人的病情,表示一下关心这总做得到吧?
自从那天晚上的视频电话之后,几天了张烨没有再出现过一次。
别说打电话了,沈溪来电时在旁边随口问一句都没有过。
这意味着什么?
大家都心知肚明。
反正只要沈溪能带着孩子在大灾前赶回来,别的人是死是活,那就听天由命吧。
看大姨子的事儿商量的差不多了,顾恺才开了口:“爸,地的事儿你还是得催一催,老郑那边催几回了,要过来看场地。
他们的钢架房得提前测量,而且挖地窖还得考虑天气因素。要是再拖他怕工期内赶不出来。”
老郑就是之前沈淙从网上找到的那个可以做酒窖的钢架房厂厂长。
因为家里装修是顾恺在管,所以沈淙就直接介绍他们两个认识了。
聊了几次感觉还不错,顾恺干脆将福临顶楼要加盖的花房也承包给他了。
现在老郑和他的施工队已经来了北宁,正在给福临做花房还有加装水塔。
可那点儿活能做几天?
眼看就要完工了。
“我一会儿就去催催兴学,看看这到底是在卖啥关子呢?就这么块儿破地,他们还要开几个会?!”
说到这儿,沈建义也生出了几分不满。
开个什么狗屁会,当谁不知道呢,这就是想抻着多要点钱!
要不是家里急,这么块破地谁还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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