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离婚了,叔叔婶婶想给你大办一场,你没同意,我怕今年你那堂哥堂嫂,又会不依不饶的,想给你搞什么相亲宴。
陈言对司家的其他人一直持无语的态度,她想不通能养出司珥这样教养良好,贵气优雅的家庭,怎么亲戚都跟势利眼一样。
可能司家真正不错的也就司珥爸妈那一支吧。
我已经让他们闭嘴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从司珥嘴里说出来,莫名带着肃杀之气,仿佛藏在奶油蛋糕里的匕首。
其实,司珥单独回老宅的次数也大大减少了,之前和商令珏还没离婚的时候,每个月她都会单独回去看看叔叔婶婶。
现在,她越来越提不起劲来,尤其是每次回去,他们又会唠叨自己的终生大事。
刚和商令珏离婚那半年,堂嫂和堂哥还总联合起来,劝她和桑灵再试试看。
那时候,她本来不想和所谓的家人起太大冲突,左耳进右耳出便罢了。
直到堂嫂和桑灵又想在微博上,靠着舆论搞事。
便没有好再纵容的了。
听你这话,就知道你又使了惯用的手段制肘他们,陈言眉开眼笑地和司珥讨论起这些家长里短的话,却突然发现司珥神色大变。
顺着司珥的视线看去,不远处,一高一矮两个背影,正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路边的积雪里,艰难行走。
两人头上分别戴着一黑一白的兔子帽子,长长的兔耳朵垂在两人的肩上。
陈言半张着嘴,小声嘀咕道:该不会是情侣款吧,一黑一白的。
这里已经是郊区得不能再郊区的地方,盘山公路上很少会有车辆路过,就算有,一般都是私家车辆。
所以这意味着,商令珏和宋桃兮要是单靠两条腿,可能要在山路上走三四个小时。
宾利慢速开在商令珏和宋桃兮身后,司珥看见商令珏只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修长高挑的身影看上去单薄得很。
问问她们需不需要搭车,天太冷,容易生病。
听见司珥用清淡冷漠的声线,说着暗含关切的话,陈言不得不暗暗给司珥比个大拇指
想不到孤高矜贵的公主这么大度,这么能忍。
为了不冻着商令珏,已经胸襟开阔到让绯闻情敌也一同上车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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