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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王?

少年愣了愣,近日频繁派刺客来府上的似乎也是澈王,他状似恍然道:哦,是你啊?你有事?

南宫桀道:方才无意冲撞了神医,本王深感歉意,不如本王设宴亲自向神医致歉,不知神医能否赏脸,过府一叙?

道歉便道歉,去你府上作甚?

左麒暗中腹诽,面上却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只是今日有所不便,改日得空了,你来府中找我便是。

说着也不管那人作何反应,拍了拍他的肩,径直走进了四皇子府。

南宫桀面沉如水,双拳紧握,转头看了眼少年消失的背影,愤然道:不识抬举!

本想拉拢这人为自己所用,听他之言,竟是将这皇子府当成他自己的府邸了,想起派来的人全部失了消息,眼中戾色闪过,他甩手离去,没发现身后的少年掌间残留的几许粉末和微微勾起的嘴角。

回府的途中,半路有一道黑影窜至马车旁,轻轻叩了叩车壁,得了允准,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你说有人先你一步下了手?

是,属下到时,张二小姐已经昏迷。

昏迷?南宫桀眸色暗了暗。

张玉茹是圣旨赐婚的四皇子妃,就算有人要害她,也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有人不想让皇子妃活命吗?

忽然想到什么,南宫桀一怔,掀开车帘看向四皇子府的方向,笑道:看来张家送的这份大礼,有人并不领情啊!

冷然勾了勾唇,让黑影退下,他开始闭目假寐,一张脸布满了阴鸷。

楠清院小书房内,左麒斜倚在一张太师椅上,望着前方案桌上不停蹦哒着的一只雪鸽,满脸的疑惑不解。

他兴冲冲地从张府跑回来,还未踏进房门便被打发着去捉鸟,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只是他将鸟抓回来之后,自家师兄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也不知目的何在。

南宫若尘将手中正在翻阅的卷宗放下,取了笔做些抄录,随意开口道:如何了?

中毒了。

他去到张府时,张二小姐已经被人种了毒,只是毒是慢性,平日里看不出异样,一旦毒发,便会当场丧命。

我给她下了点儿普通的迷药,料想此时也已经醒了,那毒虽厉害,却并不难查,只要诊过脉就会知道。顿了一会儿,他又道:你说那道人既然是张太傅带进宫的,他又这般急着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那下毒之人,会不会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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