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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又把能想到的需要的东西装了一个袋子,然后就在家中等着溪流过来了。
溪流是自己推门进来的,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俩人,总觉得那俩人看起来不像是溪流的家长,宫肆没敢冒昧打招呼,不过多亏了那两个人,他们和溪流还有宫肆四个人,一个人抓一个床单角,四个大男人把床上的秋夏稳稳抬了起来,然后直接送到车上了。
然后就是一路畅通的送医过程。
再次回到了下午刚刚离开的晒谷场镇中心,溪流路上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带着担架等在门口,顺利从车上转移到担架上,秋夏被立刻送入了抢救室。
宫肆这才松了口气。
有液体从额头上滑下来滑入了他的眼睛里,宫肆擦了擦,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是满头大汗!
拿了一块阿吉的口水巾擦汗,又拿了一块给旁边的冬春让他擦鼻涕,宫肆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休息了一分钟,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他转向溪流的方向,对溪流道:
“你……穿得好像个老大爷!”
已经做好被感谢准备的溪流:……
不过就在他准备驳斥宫肆的时候,宫肆又说话了。
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看着溪流,宫肆对他道:“谢了。”
很简单的两个字,语气自然,语式普通,看起来淡淡的,然而溪流却听懂了里面蕴含的满满谢意。
“不客气。”天知道他本来可不打算这么回应宫肆的感谢的,怎么也要再要来一次吃炖鱼的机会再说的,谁知道……
溪流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宫肆旁边。
“你说像秋夏这样的烧,要多久才能好?”宫肆问他。
“我又不是医生,可不知道。”溪流道。
“可是你不是经常生病吗?连秋夏快生病都能发现……”
“那是两回事好不好~”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夜晚的诊所除了他们只有另外一批人,这个诊所就有两个抢救室,一个抢救室门口是他们,另一个则是一群人。
大概就是之前救护车接回来的脑梗的老人家。
和人多势众的那边比起来,他们这边越发冷清。
最后居然还是那边的大门先开,医生出来,所有病人家属都涌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宫肆心里又有些紧张:他们比对方还早进来,对方是脑梗,他们只是发烧,怎么对方反而先出来了……
好在他们这边的抢救室大门很快也打开了。
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宫肆一行人,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宫肆有些熟悉的脸。
哎?
他是……
下午给秋夏塞纸条的那名中年男子?!
秋夏不是说对方是老师吗?
宫肆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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