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林涉一直都腼腆礼貌，乖巧安静，打量着吴秘书的视线也是大大方方，漆黑的瞳仁干净极，不含任何恶意，看起来倒像是纯粹的好奇。
所以吴秘书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相反，他一直都神态认真地听着封栖梧的话，在注意到林涉好奇打量的眼神后，他还礼貌客气地冲林涉颔首点头，笑着打了声招呼。
完全没有因为林涉一副少年的模样而有什么不服诧异。
从表面上看，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的秘书。
等封栖梧吩咐完之后，吴秘书恭敬地向林涉问好，林涉也礼貌地回应点头。
“对了，”封栖梧想起一件事，他转头看向金秘书，“金秘书，把林涉的办公室还问我安排在一起，这样也方便一些。”
“好的封总。”
金秘书自然无不可的照单满足。
因为封栖梧早上还有会，林涉作为空降的新人过去并不合适，他只能先带着金秘书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叮嘱吴秘书，让他先教林涉一些基础知识。
然后一早上都没出来。
员工们纷纷伸长脖子去看，可惜办公室的玻璃被徐徐下降的窗帘挡住了，根本看不到。
只在中午下班的时候，才终于余光看到吴秘书捏着眉心出来。
看起来有点疲惫。
员工们用眼神交流着八卦，难道是那位林涉先生新官上任三把火，准备做票大的？
不然吴秘书能这么苦恼？
等到整层楼的人都走光了，林涉才终于毫无形象地趴倒在办公桌上，把进来的封栖梧逗乐了，
“怎么了？难得看见你愁眉苦脸的。”
林涉蔫巴巴地撩起眼皮看着封栖梧，
“吴秘书说的我都听不懂。”
“什么参数，什么数据，什么报表，什么市场敏锐度，我一样都不会。”
比天书还难。
而且这个架势，让林涉深深怀疑，他不是过来混一阵子的吗？
林涉原先还想着一定要盯紧吴秘书，及时将吴秘书的不对劲告诉封栖梧或者封老爷子，结果还没开始呢，就被吴秘书认真的教学先打败了。
关键金秘书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还凑乐子大概询问了一下关于策划的一些问题。
可惜林涉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
这让他颇为沮丧。
封栖梧乐了，他使劲揉着林涉的额发，开解着他，
“其实我之前和你一样。”
林涉好奇地抬头，看向封栖梧，封栖梧咳嗽了一声，“我之前什么样你也知道，本来祖父也没打算过让我接管公司，我们家有大哥就够了，我又志不在此，只需要没有野心的躺着拿分红就好了。”
“这就导致了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压根就没接触过。”
这些曾经是封栖梧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本身也也没什么大目标，公司分红躺着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他也不需要努力，上面还有大哥呢，慌什么。
“然后呢？”
林涉好奇极了，封栖梧换个了姿势，懒散地拖着下巴，下巴抵在办公桌上，他苦兮兮地看了林涉一眼，
“后来，后来我被祖父守着觉都不睡的，没日没夜的学习，才勉强上手了一点。”
封栖梧刻意大声叹气的话让林涉不由笑了出来。
被封栖梧这么一打岔，林涉也忘了自
</p>
</p>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