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的惊为天人,连个发水的都长成这样?
周澈和输了的对手道别,被众人围在中间回到观众席时候,志愿者已经换了人。
漂亮大方的学姐走过来送水,周澈礼貌道谢,以自己带了婉拒,沉静幽黑的目光越过女生,凝在不远处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上。
学姐被拒绝了也不介意,直直盯着他。
周澈刚打完球,深邃英挺的眉目被汗水浸湿,更显漆黑。
他拒绝的态度很礼貌,没有这个年龄段的男生身上那种得意和浮躁,给人的感觉很稳,和他的球风一样。
队友在旁边起哄,周澈没理会。
“澈哥,晚上庆功订了银塔,”室友董帆走过来,想把手往周澈肩上搭,周澈闪身,董帆扑了个空,“郁师兄他们也过来。”
周澈点点头,没等颁奖就走了。
周末晚上大学城出来玩的学生很多。
岑里到的时候已座无虚席,他在这里兼职,勤工俭学。
岑里是一只猫,妖怪管理局只抚养小妖们到十八岁,教他们学习人类社会的规则,成年之后就要自己出来谋生。
周澈到的时候,场子已经彻底热起来,一群队友哄着上前把今日以一己之力扑灭体院器张气焰的功臣拉到最中央的位置喝酒。
经院有钱,包的是正对舞台的大桌,好看的人到哪儿都招人注目,何况直接扎堆成一桌,视觉冲击过大,周澈坐下都没半个钟,端着酒过来就好几个,有男有女。
银塔虽然开在大学城里,但也鱼龙混杂,年轻人都血气方刚,旁边有一桌喝高了吵起来,动静很大,周围喝酒的聊天的纷纷停下来,侧目旁观,但没人上前。
发酒疯的男的举起酒瓶子就对准女生,四周的人都闪得很远,一个侍应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出来拽开那女生,钳住男人的手臂。
岑里的工作里包括场控,保安一般都守在在门口,内场里有什么事来得不会那么及时,他们侍应生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有时候吧台人手不够他也得硬着头皮顶上。
猫妖的武力值并非人类可比,被制服的男人表情痛苦,面目狰狞:“你——”
岑里不卑不亢,淡声道:“先生,我们这里是有民警巡逻的。”
不少人的目光聚在侍应生的脸上,圆润的杏眼异常漆黑,唇形饱满,一星鼻尖痣在昏幽的光色中。
有人自以为隐秘地举起手机拍照。
被骚扰的女生跟侍应生道谢,不知道说了什么,侍应生摇了摇头,很快又隐于夜色中。
“他是谁。”终于有人问。
“美院院花你不认识?也叫美院妲己,体院天菜,”许闵说,“就下午打球那个十三号,记得吧,人高马大动作不干净被澈哥直接盖帽那个,人公开喊话,拿不下这朵高岭之花不姓廖。”
“他们教练都知道,每回慢了几秒,就在后边追着喊,院花来了,笑死人了。”
“廖?噢,是不是那个去蕴真楼的画室偷人家扔在在垃圾桶的废搞打手枪的体育生,听说——啊!”杜炀忽然跳起来。
他手边的酒洒了,很满一杯,冰得整个人头皮发麻,裤子湿了大半,刚好在腿根尴尬的位置,他苦哈哈地看向罪魁祸首:“澈哥,你克我吧……”
周澈才察觉似的,给他递纸巾:“抱歉,手滑。”
众人笑杜炀是尿裤子,美院桃色秘闻便揭过去了。
师兄郁原姗姗来迟,自罚三杯:“不好意思,盯盘忘了看时间,今晚我请,大家尽兴。”
许闵叫唤:“经院巴菲特可真够忙的。”
“……”郁原笑骂,他气质温文,连骂人都凶不起来,平日里也没有师兄架子,师弟师妹们都敢开他玩笑。
周澈把酒递给他,郁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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