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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同样掉落在地的,对方的机票捡起来递给他。
“no matter, my bad。”迪兰低头看了下交出去的机票,上面的名字读音,“ikuya。”
他们两人相撞本身就有他自己的责任,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了一瞬。
就在两人擦身经过离开时,迪兰最后还是决定转身将语言换成日语,指着对方手机的机票,“那班去芝加哥的,登机口在右边。”
他一路沿着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为免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也是一个人去语言不熟悉的地方迷路,迪兰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
“啊,能说日语。”墨绿色头发少年小小的惊呼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了声‘thank you’,之后顺着迪兰指的路走了。
远远看着那个语言还不太流畅的少年顺利走到自己的登机口,迪兰才转身回去继续找自己要呆的地方。
飞行的全程总共十四个小时,期间会往北经过北极圈来跨过那一小部分太平洋。
就在迪兰瑟瑟发抖的裹着空姐给的小毯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怎么裹都觉得冷时,在日本那边等待着他到来的胜生一家,正忙碌的做着各样的准备。
“勇利,”从抽屉里面翻出一份资料的胜生宽子穿过旅馆的大回廊,走到隔壁房子敲门推开,“给小迪兰的学籍注册,和你以前毕业的中学是同一所可以吗。”
原本胜生家的温泉旅馆是集合招待客人的地方,以及他们一家自己住的地方一起的。而在一两年前,勇利用自己比赛的奖金将隔壁房子也买了下来,顺便建了了回廊将两地连通。
这所新买下来的房子就变成了维克托第二次退役后,跟他在长谷津的家。二楼的另一间客房还会给每回休赛季都回来拜访的尤里奥住。
但这个房间马上就要属于即将飞过来的迪兰了,大半年没人住,所以现在勇利的姐姐真利正在打扫。
“啊不说这个我都差点忘记了,迪兰还只是中学生。”坐在客厅茶几前点着电脑的勇利经过提醒马上抬头,“就那所学校吧,附近的中学也就那一所了。”
一边说着,勇利再次低头,继续在电脑前。
“长谷津市立中学吗,”打扫完毕的胜生真利提着吸尘器下楼,表情不是很赞同,“那所学校前年换了教务主任,现在超级注重升学率,对体育生也不友好。”
“让那个孩子取得好成绩不就行了吗,”青少年时期无论是文化课成绩还是花样滑冰都很不错的维克托凑过来,裂开心形嘴笑着提议,“还有啊勇利,我打算在长谷津举行一场婚礼,圣彼得堡那边考虑到国情就算了,你觉得怎么样?”
“啊啊?嗯。”其实并没有怎么听清维克托说的话的用力随口应了一声,习以为常的开口安慰着自己的前教练兼男朋友,“维克托等下再跟我说话吧,我先忙着将迪兰升组以及俱乐部更换的事情,跟冰委会报告一下先。”
别的事情都还有准备的时间,但是迪兰好久几个小时就到了,所以这个才是最紧急的。
被冷落在一旁的银发青年静静的看了沉浸在自己忙碌中的勇利好一会,再转头看着胜生家其他家庭成员都在各自忙碌着,但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即将要来他们家的孩子。
其实在这几天,他也有自己找到一些关于那位叫做一之濑迪兰的孩子,他之前的花滑节目的录像,但是他觉得时间还不是很急,而且今天还不是很想做分析,所以他依旧在忙着最重要的事情——关于婚礼。
确定大家都没有时间管他后,大龄的俄罗斯青年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摄像头。在那之后他将自己戴着金色戒指的左手举起,进入手机镜头内。拍摄到的另一边是勇利侧后方的身形,以及在忙碌点着电脑的左手,上面明显和维克托一对的另外一枚戒指。
两枚戒指相隔非常远,但无论是谁看到这个画面,都能猜测到拍摄者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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