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啊”,向东洋伸手帮他散开烟雾,向林臻的方向努努嘴。“这个要吗?”
“叁天两头就有人来这里卖身求荣”。向东洋走到林臻旁边,笑眯眯地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开价啊”。
林臻被逼仰着头,不规律地呼吸着,伸手握住自己的头发,嘴角眼角抽动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10万”。
“便宜啊,秦子良你到底开过荤没?”向东洋扯着她头发往沙发走,推了她一把,把她丢到秦子良身上。“我他妈都怀疑你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去,这钱我给了”。
秦子良没有推开她,林臻摸着头头,僵硬地坐在他身上,他身上有一股味道,像是某种木香混着酒,淡淡的、干净的味道。她放开头发,大胆地拿过秦子良手上的酒,仰头喝完。她的酒量是练出来的,家乡习俗里常喝酒。就是很容易上脸,脸上、耳朵尖红扑扑的。
“这儿脏,晚上玩够了我让我司机送你那山顶房子去”,向东洋熟稔得像个拉皮条的。
秦子良不发一言,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膝盖。林臻不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还是拒绝了。包厢里的闪灯又开了,音乐响起,林臻就着那个姿势伏在他胸膛上,不小心在白色的衬衫上留下口红的印记,她下意识去抹,没能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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