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最初,现在起码愿意和他面对面平和共处。
苏皖一直教孟梨食不言,叁人一齐用餐时饭桌总是异常诡默。
苏成今天却反常地主动道:“梨丫头,孟豫托人带回个新奇玩意,放在你房里了。”
孟梨一听是和孟豫相关,眼一下就亮了。
可规矩没忘,叁两口扒完饭,放下碗筷才说:“太太,舅舅,我吃好了,今天有些累,我先回房休息。”
东西摆在桌上。
四四方方的一个木盒,做工精致,打开,入眼是排列有序的精密机械。
她没见过,研究不出头绪,又小心的把盖子合上。
是夜,屋外开始刮风落雨,孟梨洗完澡关上窗户,又重新坐在桌前。
孟豫走后拢共送她两样东西。
一个是刻着个“豫”字的钢笔。
一个便是眼前的东西。
她再次打开盖子,指腹像抚摸珍宝一样沿着边缘游离,睁眼闭眼,脑中都是孟豫。
手指不知误触到哪个机关,清脆的乐声自手下的东西里传来,乐响悠悠,一下就勾起对爱人不尽的深情。
身体的思念也唤出暗涌的欲望,下身的隐隐传来湿意。
孟梨闭眼,她在想,如果这时候孟豫在他会做些什么?
她张开腿,掀起裙摆探上私处,隔着底裤学着孟豫从前的做法来纾解,隔靴搔痒,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她忍着,握着他送的那支钢笔,一点点插进幽幽小口。
那地方太久没被造访,旱地逢甘露,没插两下就呜咽着泻了身子。
孟梨力气被抽干似地一倒,又再想,如果是孟豫,他一定又要嫌弃自己没用,嘴上或许还要说着秽语,说她不够肏。
假如孟豫此刻在她面前,她一定会骄傲地对他说。
瞧啊叁哥,我将自己照顾的很好。
鼻尖一酸。
孟梨降头埋进枕头,企图把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藏下去。
今日双更,要个猪猪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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