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痕这一个星期,就像吃了火药桶一样,把手下的马仔骂得瑟瑟发抖。
雷痕觉得心烦,自己有家不能归,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他每次想回家睡个好觉就想起那个女人歇斯底里挠自己的疯模样,心烦意乱地就不想回去了。
一个星期了,他下半身的欲望,都没得到疏解。
雷痕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有个女人敲门进来,他盯着那个女人,妖娆的步伐,浓厚的妆容,不知怎的他又想起家里那个整天没表情的女人,他的心更烦了。
女人走上前蹲在沙发前,想解开雷痕的裤裆,雷痕看着这个女人一系列的动作,就在那个女人想把他的大鸡8含进嘴里时,雷痕挥挥手让她出去。
他突然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委屈求全在这里?自己当初留她一条命,她还不感激自己?
谁惯得她一身的臭脾气!
谭铭已经死了,现在她是他雷痕的女人,就得听他的。
***
院安安一个星期都没见到这个令自己糟心的男人了,今晚正准备入睡,突然房门被踢了开来,嘭的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还能是谁。
院安安冷漠地看着这个健壮如熊的男人一步步走向自己,他的臂膀上全是可怕的纹身,加上一张臭脸,骇人的气势,让她右眼皮骤然跳了几下。
雷痕停在床边盯着院安安,院安安把头扭到一边,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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