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安安脖子上的淤青几天都没有消下来,反倒是雷痕,这几天倒是天天回来了。
想起那晚,院安安觉得雷痕真的想杀了自己,可她怕吗?她其实不怕的,有些东西,比死还煎熬。
等院安安脖子上的伤痕好些后,雷痕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索取无度的男人,这欲望倒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但是在床上,以前他对她偶尔的体贴和温柔,都消失无踪了。
一天晚上,院安安洗完澡后习惯性去吃避孕药,却发现避孕药已经吃完了。
她苦笑了一下,也是,就雷痕这个频率,多少避孕药都不够她吃。
院安安叫来保姆,让她去帮自己买,过了一会,保姆倒是吞吞吐吐的回来了。
“药呢?”
“院小姐”
院安安再也无法假装风平浪静了,他不给她药吃是什么意思?他还想自己给他生孩子不成!
她气急败坏地下楼,脚步踩着楼梯咚咚响,足见她有多生气了。
院安安看着坐在沙发在打电话的雷痕,也不知道他在聊什么,笑得那么大声,他这大笑的模样,倒是让院安安更生气了。
“雷痕,你什么意思!”
她站在雷痕面前,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雷痕终于抬眼看了院安安,瞧她红着眼,攥紧拳头瞪他的模样,多么有趣。
不过他也就看了院安安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和电话那头聊天了。
院安安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心里又气又怕,气他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又怕他真的想让自己生孩子。
她当着雷痕的面把客厅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才上了楼,雷痕也当做没有看到,让她发泄,让她砸。
夜深了,雷痕才去了房间,他看着床上那个用被子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的院安安,呵,她以为这样做有用?
他悠哉悠哉地进洗手间洗完澡,才一把将床上女人捆在身上的被单被撕开。
“你别碰我!”
“啊雷痕!你给我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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