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回忆了下。
宜宜:傅先生,你我也算有缘,要不要我替你算一卦?不打折。
F:。
F:不了,谢谢。
宜宜:若是改变主意,随时欢迎你。
宜宜:对了,谢谢你的创口贴,我指腹的伤口痊愈了。
周永宜看着自己结疤的手指如是说,微信那边的人停停打打,最后只回复了一个“嗯”字。
这位可发展客户似乎有些高冷。
她微扬起唇角,退出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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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谢家长子的妻子,云晴的豪门生活一直被身边好姐妹们羡慕着。
她出生书香门第,家境并不富裕,嫁进谢家一越成为豪门富太太,关系不熟的亲戚们立即纷纷主动来巴结讨好。
私底下说她运气好攀上高枝又如何?谁敢当着她面说?
结婚多年,云晴只为丈夫生了一个女儿,倒是想再生一个儿子,可惜身体不争气,加上年纪也逐渐大了,第二胎怀得很艰难。
好在终究如了她所愿。
她成功怀上了。
因为怀孕,云晴做什么事都变得小心翼翼,走路要人搀扶着,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把孩子搞掉了。
她高兴地想,这个孩子一定要是男孩,长大了才好继承家业。
谢家只有两个孩子。
长子她丈夫,次子谢礼行。
最让云晴记恨的是,如今的谢家真正管事的人是谢礼行,而她丈夫作为谢家长子,公司占股却比弟弟少,公司高层基本全听谢礼行的,她丈夫当着副总,却只能处理简单的工作!
凭什么!
谢氏明明应该由她丈夫继承!
谢礼行是个工作狂,能力是出了名的厉害,一心为事业,年到三十还单身,就在云晴盼着他一辈子单身下去时,他结婚了,娶了谢氏的一个叫阮沅的员工,家境异常普通的女人。
两人婚后同样忙于工作,暂时没考虑过要孩子的事,这让云晴心底一松。
万一这对夫妻生了孩子,以后的谢氏还不得被他们吞得干净?
绝对不行!
于是有了巫偶。
大师说,下咒的人恶意越深,咒的作用越强,只要木牌不被破坏,她的咒将一直有效。
云晴按照大师说的方法,用血把阮沅的名字深深刻在上去,再在背后写上她自己的名字,木牌被大师放进了巫偶中,那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娃娃。
结果大师又说,木牌坏掉,作为下咒人,她会被咒立刻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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