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真的折腾得太狠了。
薄明烟慢腾腾地睁开眼睛, 看孟栩然跪坐回床上帮她理了理头发,发梢扫过肌肤,有点痒, 她眼睫颤了颤,眼睛又闭上缓了一会儿,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几点了?”
“8点36,这会儿估计40了。”孟栩然指尖从红痕上划过,问,“要不要请假?”
“不用,做不了早饭了,拿点面包饼干带去公司吧。”薄明烟撑坐起身,眉头皱紧,很快又松开。
浑身上下每一块骨骼仿佛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后又做了卷腹和引体向上的运动,腰腹大腿又酸又涩。
孟栩然眨巴眨巴眼:“真不用请假?那么折腾,应该挺难受。”
“你要请假么?”薄明烟拨了下头发,遮住自己发烫的耳朵,抬眸对上孟栩然的视线,“你应该比我更难受。”
“我不难受,我才不要请假,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呢。”孟栩然腾地一下站起身,她侧边露出的耳朵,漫上了绯红,衬着雪白的肌肤,格外可爱。
两人换好了衣服一起到洗手台前洗漱,台面上瓶瓶罐罐东倒西歪,薄明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有一瞬的走神。
孟栩然挤了牙膏,将牙刷递给她。
薄明烟回过神,接过了牙刷,与孟栩然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动作一致地刷牙。她将那些东西扶正放好,看了眼镜子里的画面,眸光柔了柔。
孟栩然漱了口,说:“等会儿开车慢点哦,我化个妆。”
薄明烟应了一声。洗完脸后,她又抽了一张洗脸巾擦拭台面上的水。
孟栩然挤了乳霜抹脸,将多余的往薄明烟脸上抹,她看了眼洗脸巾吸附的水,贴在薄明烟耳边小小声地戏谑说:“这上面是不是还有你的水?”
薄明烟耳根烧起来,透过镜子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不答反问:“公司里的人有没有见过你素颜?”
孟栩然老实了,她天生丽质的素颜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洗漱过后,两人揣了两袋面包便出门了。由于出门太晚,刚好赶上高峰期,车堵在了路上。
孟栩然抿了抿唇将口红抹均匀,收起化妆镜,看了眼挡风玻璃前的车流:“就晚出门了十分钟,居然堵成这样。”
薄明烟指尖点着方向盘:“怪谁?”
“怪你。”孟栩然不服气地嘀咕,“谁让你说我技术不好。
“下次你可不能这么说了,虽然我没让你上面掉眼泪。”孟栩然挑了挑眉,语气里染上了得意,“但我可是让你~”
她手撑着侧脸,视线往薄明烟的衣摆下扫了一眼,舔了舔唇说:“也算是沙漠变绿洲,溪水横流了吧。”
两句话,勾得记忆如潮翻江倒海地涌入脑海里。
昨晚,孟栩然为了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技术好,想法设法地想弄哭薄明烟,把全部老底都兜出来了。
薄明烟以前就觉得孟栩然的房间有些小设计十分微妙奇特,比如飘窗下方墙体按的拉伸环,她还以为是孟栩然用来拉筋练劈叉的。落地窗下面有可折叠的三角平台,她以为是孟栩然给小满定制的三角架,但位置又有点低,而且两个一模一样的好像没什么必要,最重要的是她也没见过孟栩然把三脚架放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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