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消息时不时会蹦出一条,孟栩然瞥了一眼过程中掉落到地上的手机,只看到来信人是鹿哟和傅君雪,内容看不见,得点开。
薄明烟拿起手机看了信息,—一回复,放下手机后,抱她去洗澡。
玻璃门上氤氲着水雾,孟栩然指腹抹开了一层,抓住了玻璃门上的把手,她忽然想到,鹿哟和傅君雪大概是知道薄明烟今天去了殡仪馆,发消息来安慰薄明烟的。
于是,孟栩然回身寻薄明烟的唇:“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你妈妈。”
薄明烟停了一下,眸敛星光,嗓音含笑地调侃:“......这是继小孟总称呼之后新的怪癖么?”
孟栩然“呀”了一声,双手捂住脸,想解释,但又说不出话。
薄明烟亲了亲她的侧脸:“小孟总是想听我叫你什么?爸爸?还是妈妈?“
“都不想,我想,我想。”孟栩然耳朵通红,声音里带着羞,“你再叫我一次.……
尾音声如蚊呐,薄明烟没听清:“什么?“
孟栩然攥紧了把手,哽咽着解释:“今天在车里你叫我的.....
薄明烟想起来了,从后面拥住她,与她耳鬓厮磨:“宝宝。”
视线里,一片红从孟栩然的肩背漫上。
薄明烟掌心发烫。
微醺的孟栩然有点疯,还有点蛮不讲理,她闹着薄明烟,就是不想让薄明烟看手机:“我不管,今天不给碰手机,只可以碰我。”
薄明烟柔声应道:“好。”倾身,吻她的唇。
孟栩然乖了。
她跪坐着,叼着裙摆,扬起脖颈,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好一会儿,眸光聚焦,孟栩然看清了镜面里倒映的景象,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垂下头时,看见薄明烟乌黑的发散开,她眼尾通红,眸子里却像是点缀了光,被衬得极亮。
倒在薄明烟怀里时,孟栩然筋疲力尽,困乏到极致还不忘迷迷糊糊地提醒:“薄小满,我得提醒你,免得你忘了,离你宝宝的生日,离我们相识周年还有20......
说还没说完,孟栩然砸吧砸吧嘴,睡着了。
薄明烟抬着酸软的手臂为她把发梢擦干,很轻很轻地撩开她遮脸的碎发,唇边漾开柔软温情的弧度。
“傻瓜,怎么可能会忘。”
她低身,虔诚地吻了孟栩然的额头。“我爱你。”
大暑前两周,鹿哟突然问薄明烟传授经验,当初这个乌龙对话是孟栩然弄出来的,薄明烟直接把孟栩然卖了。
于是,孟栩然和鹿哟搭上了线,两人每天都会聊两句。鹿哟得知孟栩然快过生日了,强烈要求她们在迷鹿酒吧开生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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