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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蒋寒还和叶局大吵了一架,我刚从法医室回来,说实话我来市局三年,从没看到蒋寒脸色那么差!”
明堂将资料往桌上一扔,“我去找叶局!”
陆长风赶紧将人稳住,“找了也没用,叶局管招商引资,天皓集团和叶局关系匪浅,倘若我们强行解刨尸体,破坏了他们的关系影响了他高升,你就不怕他给你穿小鞋?”
明堂怒拍桌子,“你让他试试!”
陆长风道:“就算他不敢,但是膈应你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话没说错,人家是局长,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重案大队的队长。
明堂迅速地冷静下来,“那蒋寒有没有什么发现?”
陆长风赶紧说道:“不能解剖他也没办法,病理毒理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出来。”
明堂留意到其中一张照片上,死者的右手臂上都有非常密集的针眼,微微皱起眉,“死者吗?”
陆长风摇头,“检测了,至少两年内没有吸过毒。”
但这些针孔看起来很新,这说不通,正常人的胳膊上不吸毒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么多的针孔?
*
——市局问询室。
因为死的是天皓集团的少东家,兰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索性将现场的人都带回了警局,足足有十几号人。
这可给预审的人忙得够呛,问询室都不够用,借用了他们的会议室,分了好几拨人对他们进行询问。
发现尸体的清洁工大爷,还有死者聚会的包间的人是他们的重点问询对象。
一组负责询问清洁工大爷
清洁工大爷今年五十七岁,叫刘福,外省人,为人老实憨厚,这么大岁数了,第一次因为死了人上警察局,紧张得不得了。
负责问询的警员给他倒了一杯水,“大爷,您喝点水儿。”
刘福历尽沧桑的脸上愁容密布,手和腿不听使唤地抖动,端起警察递给他的那杯水,晃得更是厉害,险些将杯子里的水洒出来,喝完一杯水,才算镇定了一些,精神依旧是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声音沙哑且颤抖,“警察同志,俺没有杀人!你们要相信俺!俺就是个搞卫生的啊。”
说着,刘福情绪就变得更加激动,最后的尾音里都带着哭腔。
警员不禁有些动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安慰道,“大爷,没有把你当作凶手,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就好了。”
“俺说,俺什么都说,只要俺知道。”刘福道。
警员问:“大爷,您是怎么发现有问题的?”
刘福道:“俺就是打扫卫生的时候,看那个隔间里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俺们公司要求很严格,每两个小时就要进隔间换一次垃圾袋,头先一次进去的时候,他就在里面了,两个小时后进去,他还在里面,俺们KTV厕所里经常有客人在厕所隔间里睡着,因此俺就和往常一样,找了俺的主管。”
警员记录下来,问道:“您第一次进去换垃圾袋是什么时间您记得吗?”
刘福点头:“记得,记得,是十一点半,俺们公司卫生间有个表要填的,每次换的时候,都要填时间。”
警员接着问:“那您后来那一次换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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