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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期过了,不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特殊的人,也知道地球没等着我去解救,自我要求就降低了些,只要我自己对我自己大脑的运算水平满意就行了。”
秋辞被他逗得直笑,同时发现他的眉毛真的很活泼。
他又好奇地问盛席扉:“如果哪天证实我们的世界真的只是一只鱼缸,上级文明把我们的世界从立方体鱼缸换成圆形鱼缸,你作为程序员会不会特别受不了?”
“你是说整个宇宙的定律都被更改了,是这意思吗?”
“对,比方说,一加一不再等于二,甚至数字越加会越少,物体被施加力却不改变运动状态,你受得了吗?”
盛席扉因他的假设笑起来,“那可真得好好适应一下。”
秋辞不信,“怎么可能适应得了?你到时候肯定就崩溃了,之前二十多年的认知整个颠覆!”
盛席扉不赞同,“那可不一定,如果不是毁灭世界式的改定律,那新的一套定律肯定也是可以完美运行的,就像我们现在的宇宙一样完美,所以生活一定还能继续,那人类就一定能适应。”
秋辞努了下嘴,“你还真是乐观……”他又仔细幻想了一下那情形,使劲摇头:“我肯定是受不了的。”
盛席扉看他那既像是不服气又像是想不通的表情,不由笑道:“我们怎么扯到这么远了?”
秋辞也惊讶,试图和他一起回溯话题,却发现实在聊了太多,回溯不回去了。
不过盛席扉总算回溯起自己来见秋辞的起因,喊道:“我都忘了!我本来是要给你送钥匙的!”他有些懊恼地拍了下大腿,“我这记性!那我们不应该往你家开啊,应该往新房开,这条路今天还这么堵。”
“没事,正好今天也晚了,就不过去了。”秋辞说。
“我先把钥匙给你,就在我右边裤兜你,你摸一下就能摸到。”盛席扉说完,等了半天也没见旁边人动,心里不由蹦出个脏字,草率了!要是秋辞真的是同性恋,那他这话岂不是等同于耍流氓?
他刚想好怎么把话圆回来,就瞥见秋辞的手伸过来了,立刻紧张得绷紧了大腿,又怕被发现,忙把右腿的肌肉放松。这真是个技术活,一条腿紧张,一条腿放松,尤其秋辞将手指伸进他裤兜时,指尖的动作隔着牛仔裤的一层兜,落在大腿上,几根手指,分别杵到哪儿,都清晰得很,他刻意放松的右腿就像被截肢了一样,努力让它的神经和大脑分离。
幸好秋辞手指灵活,很快就摸到钥匙,从他兜里出去了。盛席扉偷偷吐了一口长气,但心里更紧张了。他刚刚胡思乱想太严重,这会儿有点儿起反应了。
第26章 负罪感
这次“起来”是由大脑皮层的胡思乱想挑起的,想“下去”却只能被动地等待植物神经正常起来。
盛席扉等得着急,又因为知道越想大脑皮层就越兴奋,这一套生理反应就会没完没了,心里就更控制不住地想个没完。
像是对他生物知识的肯定,也是他功能健全的表现,闸杆本来是“请缴费”的角度,转瞬就变成“出入平安”的角度了。
幸好秋辞没有注意他。秋辞正低头看那几把钥匙,盛席扉鬼鬼祟祟地偷瞥他,心想:“你先研究一会儿,容我缓一缓,一会儿再告诉你那几把钥匙是干什么的。”他真希望自己的心理素质变差一点儿,要是多紧张一些就能下去了。可他脸皮太厚,最多只是觉得尴尬。
实在是太尴尬了!
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刚上大学撞见舍友在宿舍打航空器……他想到自己有规律的自娱自乐,一星期两次,周日晚是必须,周中则视需求和时间来确定是周三还是周四……难怪,今天就是周三,原来是到日子了……他又偷瞟秋辞,高兴地发现他在看手机……秋辞看着这么正经,他会有这种自娱自乐吗?肯定得有,是男的就都得有……盛席扉又往秋辞脸上多看了一眼,这一眼着重看长相,又觉得秋辞大概不需要自娱自乐,秋辞如果想打双人对战能很容易找到陪练……听虞伶说过,投行男在那方面都比较开放,听秋辞的意思,他们好像还特爱泡吧……静吧还是闹吧还是夜店?要是夜店可就乱了……可如果秋辞真是gay的话,那和他一起打双人对战的岂不也是男的?哎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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