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宁冷哼了一声。
杨慎:“催婚了?”
林净宁只是抽烟。
杨慎:“要你回嘉兴?”
包厢里只有他俩,气氛凝重。
杨慎又猜:“公司有事?”
林净宁嗤笑了一声,将烟头沉在酒杯里,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着急的不行的杨慎,缓缓低声说了两个字:“都有。”
杨慎差点跳起来:“都有?!我操。”林净宁倒是不在意了,咸淡笑笑。嘉兴那边的要求刚落下,宜城这边就有检察官找上门,看来爷爷还是担心他会食言,多走了一招,想让他骑虎难下,只能回嘉兴。
杨慎急了,先问道:“公司什么事儿啊?”
林净宁吸了口烟。
这几年宜城的致远文化能发展的如此之快,真要细查起来,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免不了要让他喝一壶。一时之间,杨慎也沉默了。
林净宁掸了掸烟灰:“怕了?”
杨慎还是心虚,叹气一声:“你家老爷子真够绝的,这回了一趟嘉兴,像是进了个三连环套,到底是老爷子,棋高一着啊。”
林净宁淡淡勾唇。
他那晚喝了不少酒,其实在杨慎那儿并没有待多久,只是心情不大好,走的时候拎着西装,里面掉出来一块玉,杨慎好奇拿过来看:“呦,这可是好东西。”
林净宁笑了,随手拎回来。
他从夜场后面拐进了旁边的院子,刚进去门就自己关上了。院子很干净,有香樟树的叶子摇摇晃晃,斑驳的树影打在墙上,里面的屋子有灯亮着。
林净宁进屋的时候,温渝睡着了。
他倚在门框上,看了她一会儿,才走进去,结果发现这姑娘睡得挺熟,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样子,那张脸小小的,皮肤白皙,脖颈处的睡衣微微松弛,可以看见里面的春光,睡着倒挺乖的。
林净宁眸子深了几分,没有犹豫,将西装随手扔在地上,直接俯身过去,去亲她的脖子,还是想象中的甜腻,他喝多了,这一下几乎把持不住。
温渝半睡半醒,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下意识地去推身上的人,睡裙已经被撩上去,肌肤上他那只手的触摸让她有一些恍惚,吓得不知所措,扭着腰轻哼了一声,下一秒便听见林净宁压低了嗓子:“温渝,是我。”
她瞬间清醒。
林净宁真的喝醉了,他的眼睛都有些红,只顾着拨弄身下的人,手上用了力气,很快又将脸埋在她颈弯,喘着气呼吸着。温渝察觉到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对,也没有说话,忍着疼由着他摆弄,有时会轻轻叫出声,这总会取悦到他。这一夜是真的漫长啊,漫长到醒来天还是黑透的样子。
这两天温渝一直待在这,哪儿都没去。
这个院子给了她久违的宁静和从容,好像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懒惰,消极,偶尔乐观,任性的给他打电话,开他玩笑,有时撒娇。这一切的变化,大概就是从他们第一次上床开始的,按道理来讲,这是好事。像侯孝贤的电影,这就是最好的时光。
林净宁醒来也是在半夜。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酒味很重,他偏头看了一眼温渝,她闭着眼睛,被子只拉到胸前,脖颈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时而轻时而重,她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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