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黎虚扶住她,看着门口夕阳洒下的光影。
她可以一辈子都让她沉浸在快乐中,所以,不要离开,不要害怕,不要不喜欢我。
直到燕清黎离开,她都没有说自己吃过醋,她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能一个人默默咽下,然后咀嚼消化掉,让人只能在事后回想时,才能隐约窥见几分真实。
秋兰溪并不知道,燕清黎也不是没有不安,不会永远都冷静自持,但她总归记下了燕清黎的话,确定事情已经完成后,便挑了个时间找了个正当理由在少府留宿。
如此几次,原本‘清清白白’的燕清黎,身上又重新出现了桃色绯闻,让迟迟见不到希望的大臣们也不由渐渐偃旗息鼓,不再试图从感情上做文章。
二
大婚当日,秋兰溪差点因为负伤而叫了太医。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因为燕清黎在与她亲密接触时总是很内敛,宁愿抓着身下的床单也不碰她,可这种事还保持距离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秋兰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情正浓时,燕清黎一失神,手上没把握住力道,秋兰溪的手就险些折了。
她终于明白,普通人跟武林高手谈情说爱的风险了,也明白她为什么抖得不行都不敢推开她了,这一推,可不得要人命吗?
秋兰溪很忧郁,她本来想忍住不叫了,可她这身雪肤本来就是娇养出来的,稍重一点都能留印,她哪能忍得住。
但秋兰溪说什么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把太医给叫来。
燕清黎小心翼翼捧着她的手:“真的不用叫太医?”
秋兰溪态度坚决的摇头,这又不是现代,随便去个医院就好,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更何况燕清黎反应过来时就松了手,并没有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等缓了一会儿,秋兰溪才不禁动了动左手,虽然依然还残留着些许痛感,但已经没事了,所以秋兰溪便不怎么在意,只燕清黎脸色依旧不好,让秋兰溪不禁亲了亲她:“别不开心啊,我又没事。”
而且,能一直这样忍耐,也必然是需要很大的自制力的,秋兰溪很难想象,那样酣畅淋漓的时刻她是怎么忍耐得住的。
周围鲜红的色泽让她瓷白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霞光,秋兰溪捧着她的脸:“很难受吧?”
燕清黎在床-上总是表现得很顺从,她心知肚明对方是让着她的,只是以往并没有多想,她本就是性格内敛的人,近乎沉默的忍耐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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