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从旁边亭亭走出,不同于平常乡下妇人,她肤色白皙细腻,面目温柔,身着素白长衫,未施粉黛但依然眉目如画,朱唇不点自红。
围观的众人们这才注意到些村民里面竟还有这样一个绝色妇人。站在一群村人中间,她此刻更显气质非凡,完全不似普通乡下妇人。
县令大人,我乃李家村江氏,昨日这三名贼人夜袭我家,被我儿当场抓获。
县令一听江母的介绍,骤然想起了此人是谁。
这不是半月前他那不成器的外甥说的人吗!
舅舅,您就帮我这一回,现在他家孤儿寡母,好拿捏得很!
县令记得他当时根本不在意,只随意招了招手,便让江田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去了。
从记忆中想起面前这女子,县令心下了然。想必昨夜去江家的那三人并不是为了偷窃,而是有别的目的。
不过以偷窃为名抓个正着,倒也不是大事,只要这三人不说不该说的话,他随便处理一下,等过几天再放出去就可以了。
你们可认罪?县令直接看向跪着的三人,等他们的回答。
认罪认罪。
这三人也很干脆,他们一直跟着江田做了不少恶事,也知道江田和县令的关系,知道如果只是偷窃,他们定不了多大的罪,过几天县令肯定也会放了他们的。
那好,各打二十大板,压入牢内!
围观人们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快就了解了,不过也是,贼人被抓了个现行,无可辩驳,自然断得便快。
事情了解,路人们各自散开,却没人注意到有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中避着李家村村民,溜进了官府。
江牧重新趴在房顶上,听着县令的动静。
县令叫住了拖着那三人要往牢房内送去的衙役,示意衙役站到一边,他才悄声对那三人说道:你们很好,没有说不该说的话,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等你们养好伤,我就送你们离开。
江牧听得清楚,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并未太过气愤,他之前也设想过这种可能性。
接下来,只要把县令解决,一切就没有问题了。
翌日,和江母说自己要去山上修炼,江牧拿出自己昨日在县里买的地图,从山上绕着路离开了村子,朝郡里跑去。
不过是一个县令,在他们县里作威作福,再往上,也不过是一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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