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典制到底什么来路。
你是谁家的小子?典制摸着下巴猜。
你一直不曾说你姓什么,让本官猜猜。应当不是觉罗氏,这些日子你跟着本官各处跑,无一人认出你,可见不是,再有就是索相明相家的子弟,瞧着也不像。
其余的,范围就广了。
但是能让尚书大人作揖的存在真不多。
你到底是谁家孩子呢?
胤礽歪着头,一脸无辜:我是桃子精,跟玉皇大帝可熟了。
典制觉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我观你印堂发黑,等会儿下值了还是去医堂看看才是。
胤礽随口道。
典制:?
我一心为你考虑,你却只跟我玩虚的,他生气了,转身就走。他觉得自己对胤礽是真的好,谁知他不真诚,心里还有些难受。
然而等晚上下值后,鬼使神差的,瞧见医馆,他还是默默走了进去。
他穿的富贵,神态威严,医馆的药童瞧见了,不敢多说什么,直接给他排号,等着问诊。
典制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有些傻,一个小少年说句他印堂发黑当来医馆,他就真的来了。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捋着胡子,刚开始还笑着跟他聊天,说两句,脸上的笑容就隐下去了,一脸严肃的又抖着手换了个胳膊。
他被撂在一旁,而老大夫开始翻书,他眉眼一利就要发作,却被药童眼疾手快的塞了盏茶过来,笑着安抚。
老大夫看看泛黄的医书,又看看他的脸,仔细的观察着,低声问:你可有什么不适?
典制摇头,他没有任何不适,纯纯就是被胤礽给忽悠进来的。
幸好幸好。老大夫松了口气。
转身就又叫了个更老的大夫出来。
这是我师傅,来给您瞧瞧脉象,您坐好了。
两人挨个问诊,又仔细的商议过药方子,老大夫送着老老大夫回屋,这才说道:你这毛病还没发出来,好治,只不过麻烦一点,要针灸和药剂结合,这药材也比较贵,你看
典制的黑着脸,压低声音道:我再去别的医馆看看,明明没任何不适。
老大夫一脸无辜:你的感觉没有你的脉象准。
典制不肯认,又换了个医馆,不曾想对方看了又看,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顿时纠结了。
他这是有毛病还是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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