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也挺好的。
然而康熙盯着瓜尔佳的花名册看了许久,对着那逐字逐句的看,半晌还反应不过来。
这婚事真愁人。
蠢了愁人,拔尖还愁人。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皇贵妃捂着嘴笑,她再也不拦活了。
康熙惆怅一叹,他把胤礽抓过来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心里想,只要胤礽说出来,他横竖也给他找到。
然而
胤礽的爱好没变。
他还是说要漂亮的桃子精。
康熙吸了口气,捏住他的小嘴巴,不许他再说。
能说点世间有的姑娘吗。
对上胤礽的双眸,他知道,这是不可以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由得无奈。
上哪去给他找个喜欢的桃子精。
寡着吧你。他冷笑。
胤礽没意见,他都寡不知道多少年了,甚至并不懂大家不寡的快乐。
好哒。他乖乖应下,软声道:我要去礼部了。
他最近上班上的风生水起。
这典制病了,他他这个小典制就被推了出家,这才体会到吃瓜的快乐。
比如甲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如其来被锤了一拳,然后甲肯定不乐意,说要把乙打的死去活来。
乙根本不在乎,这甲穿着淡青色的布衫,一看就是不值钱的成衣,他打就打了,又能如何。
然而不曾想,这甲是桃记的拥趸,喜欢的不得了,放着绫罗绸缎不穿,非得穿这细布做的成衣。
换句话说,他打的这人姓觉罗。
一个爱穿桃记的皇亲国戚。
然后他就毫不顾忌的把乙打了一顿,毕竟瞧着面生。不像在京中出没的权贵。
两人谁也打不过谁,怨气冲天,各自离去。
而这世间是所有的冤孽大概都特别有缘分。
隔日的功夫,两人又见面了,才发现对方是回京叙职的连襟。
甲乙相顾无言。
惭愧惭愧。脸上顶着被对方打出来的痕迹,再亲亲热热的行擦肩礼,那间房都快擦出火花来了。
讲到这里,胤礽顿了顿,来了个回马枪:提问,甲和乙应该怎么定罪?
胤禛:
哥哥什么时候变坏了。
两人说着话,胤禛靠在他身上,欢喜的不得了,一边笑,一边道:你说咱俩会不会不认识的时候也打架?
胤礽点头。
前世何止是打架,那叫个兵不血刃,厉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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