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没想到江岁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放了出来。
他难过到半夜都睡不着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
他都忘了,江岁一直是个心底善良,阳光正直的好人,以前碰到陌生人饿肚子,都能花钱买小面包,朋友受到伤害,他就算害怕,肯定也愿意为了朋友挺身而出。
只是——
陆承看着江岁对自己的备注,逐字读出来:“183,八块腹肌男?”
江岁:“……”
艹,忘了这茬了。
他尴尬道:“我妹妹拿我手机玩,估计是她给改的。”
陆承低低的说:“那你下次注意一点,我怕我被程哥欺负,找不到你,真的很害怕。”
江岁一颗心软了吧唧:“好好好,我肯定不会再拉黑你了,我发誓。”
陆承:“下次打电话,你一定要接。”
江岁:“是是是,我无论干什么都接,只要你打的我都接。”
隔了一会儿,江岁又问:“你上次说你喜欢我,真的假的?”
风太大了,陆承将伞接过来,明明可以换一个光明正大揽住江岁肩膀的姿势,但他还是中规中矩的举着,似乎还在恪守那个什么古老的交往界限。
江岁浑然忘记刚才自己毫无底线对陆承好好好是是是的样子,心里轻啧一声,心道昨天大师跟你说的话都他妈当了放屁吗?不上道啊不上道。
陆承目视前方:“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岁:“假话。”
陆承:“……”
他握紧伞柄的手细微蜷起:“我不想对你说假话。”
“那真话。”
“真话就是,真的。”
逼问老实闷骚的小可怜很有意思,江岁憋着坏:“真的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陆承耳朵尖泛红,表情依旧冷淡而镇定:“上次的话,是真的。”
“上次什么话?”
江岁故意碰了碰他举伞的手,江岁的手刚才举了很久的伞,现在冰凉,可是陆承的手却很热。
和冷淡外表不符,高中生的手心现在还紧张的冒汗。
“上次说的——”
闷了大半天,两个人面前走过一个老师。
陆承后背挺立:“老师好。”
江岁失笑,也跟着笑眯眯道:“老师好。”
再上了几个楼梯,到两个人迟迟进班,陆承想把话再说出来,却总是没找到机会。
他默然将雨伞上的雨珠抖落,挂在窗台,一颗心酸涩而闷痛,在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今天周五,下午就要准备英语演讲的海选,于柳紧张的不行,一下课就反复练习台词,嘴里念念有词,生怕上台念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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