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田奈绪不解地看着幸村精市:“为什么这么说?能在球场上打比赛不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
“如果我上场的话,就意味着我们立海大前面输了两场比赛,”幸村精市蹙起眉头,表情肃穆,“今年青学实力强劲,关东大赛已经痛失十六连胜,如果全国大赛也……”
他的话没有说尽,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那么多前辈为之奋斗拼搏回来的光荣传承,最终在他们手里付之一炬。
“别想太多,”久田奈绪劝慰道,“幸村君可是说出‘没有网球就什么都没有’这种话,喜欢网球的心情怎么都是不会变的。”
幸村精市悲春伤秋的心情一顿,他一言难尽地捂住脸:“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很奇怪,原来是这么羞耻中二的宣言。”
久田奈绪琥珀色的眼睛很明亮,瞳孔里倒映出他的影子:“怎么会!认真说出这种话的幸村君在我眼里是闪闪发光的帅气模样。”
幸村精市呼吸乱了一拍,他的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鸢紫色发下的耳朵有点红。
手心收紧,牢牢握住她的手。
永远开朗热枕,闪闪发光的明明是奈绪。
“其实已经画过了。”
那个时候病情没有盖棺定论,手术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某个午后他不知不觉在画纸上勾勒出一面之缘的飞天少女。
才不是她以为的一见钟情。
久田奈绪:“你说什么?”
幸村精市转过头转移话题:“呵呵,正式邀请女朋友来看比赛,我会预留VIP爱心专属座位。”
“那是必须的!”久田奈绪见对方情绪好转,也不在意,她拿起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既然都穿了情侣装,要不要拍照留念?”
然后他们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自拍,拍了好几十张,久田奈绪怎么都不满意。
情侣怎么可以隔得那么远呢?
该怎么笑啊?表情管理太困难了,为什么她的笑容要么太狰狞连牙龈都要露出来了,要么过于淑女一点也不自然。
幸村君的脸好像比她小,她又站在前面,显得她的脸又大又圆。
久田奈绪调整各个角度,把自己扭成S型,力求把两个人都拍得美美哒,举得手都酸了,
幸村精市观摩了好一会儿,感慨了一下女友的柔韧性。然后他抽走手机,将女友拉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久田奈绪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被他的气息包围。
呼吸一窒。
空气安静下来。
莫名地紧张。
头发扫得久田奈绪的脖子很痒,夏天的t恤很薄,手掌传来的热量烫得她身体僵硬,完全不敢眨眼睛,手心浸出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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