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瞳孔很明显地收缩了一瞬。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露出带有防备意味的笑容:
“月见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我可以冒犯一下安室先生吗?”
月见樱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如果情绪能够像符号一样表现,安室先生现在一定满头问号吧。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往安室透身边靠近,保持在耳语能听到的距离——
“…………”
“诸伏先生说,把这件事说出来你就会相信的。”
她如释重负地坐回去。
“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出乎意料的,安室透——或者说,降谷零的情绪好像变得更糟了。
愤怒才是他情绪的底色,此外就只是身为公安的理智维系着他的平静表象。
“说!你到底是谁——”
安室透把月见樱按倒在沙发里,手掌狠狠地钳制住她的手腕,断绝了逃跑的可能性。
“好痛——”
生理性泪水充斥在月见樱眼前,她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安室透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她的手腕快要碎了!
“我没有说谎!”
月见樱直接开口吟唱咒语,
在她和安室透周围降下结界。
才不要在乎公安先生的世界观会不会坏掉!
他的世界观不坏掉,
她的手腕就要坏掉了!
安室透发现四周的深色结界后,手下的力度果然小了很多。
“如你所见,我是一名阴阳师。
在此世与彼世间,只要有想要完成的事,都可以来找我。”
虽然处于下风,但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有的。
月见樱忍着痛露出营业的微笑:
“安室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月见小姐……”
安室透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很抱歉,月见小姐。”
虽然在道歉,可他脸上的笑容灿烂得简直不像话。
“请问,景光他们…还在彼世吗?”
他松开月见樱的手腕,紫灰色的瞳孔里满满都是迫切的求知欲。
“嗯,诸伏先生说,彼世的生活还蛮有意思的。”
她揉着还在剧痛中的手腕,原封不动地把hiro的话转达给面前的金发青年。
看在hiro的份上,暂时原谅这个五人组中硕果仅存的家伙好了。
曾经一起并肩战斗的人只剩下自己一个,这种难过的心情……
她只是叹了口气,面前的安室·Bourbon·降谷·零·透先生就已经紧张得完全失掉了冷静的模样:
“他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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