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的,给你!”
她傻笑着把冰淇淋最上面的巧克力球倒在他的冰淇淋上。
非常称职的‘好丈夫’。
松田阵平生不起气,
他才不会跟麻醉还没过的小姑娘生气。
只是路人议论‘现在情侣之间都是这个样子吗’这种话让他不爽罢了。
“我不吃,你吃吧。”
他牵着她坐在长椅上,把手里那支有三个冰淇淋球的甜筒塞进她手里,换走了只剩一个球的冰淇淋。
“老婆!你对我真好!”
她感动得眼泪汪汪,毫不犹豫地一口吃掉半个冰淇淋球。
按她这种吃甜食的方法……
松田阵平觉得不久她就得再来看蛀牙。
在诊室门口挂上‘休息中’的标识,希伦靠在窗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长椅上的女孩。
“真是看不出,那是能带走信使的女孩……
不过,信使的选择倒也可以理解。
跟那个地方比,她简直是天国般的存在啊……”
等月见樱麻醉劲儿过了,稍稍清醒过来,就看见小阵平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了……小阵平?”
嘴巴里还残余着冰淇淋冰冰凉凉又甜滋滋的味道。
小阵平那副表情……
难道在她麻醉后的失智期间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啊,没什么,‘老公’,我原谅你了。”
“……阵平?!”
比月见樱还惊讶的,是一般路过的萩原警官。
他快步走到长椅边:“你不会是护理义齿把脑子护理坏了吧?!护理义齿需要打麻药吗?!”
“无路赛!打麻药的是她不是我!”
本想和小姑娘开个玩笑却被幼驯染目击,松田阵平恼羞成怒:
“她才是麻醉得失去理智的那个!”
“我?”
月见樱指着自己:“我吗?”
萩原研二也坐下来,在听完好友的讲述后露出了和她如出一辙的震撼表情。
“肥皂剧的威力不可小觑呢……”
“萩原警官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老实说她对刚刚做的事都没什么印象,脑子还在麻醉恢复期,连思考都有点迟钝。
“是、是——不过,Sakura叫他是小阵平,轮到我却是‘萩原警官’……
被区别对待的话,是叫人难过的事情呢。”
“那……hagi?”
“是?”
“好了——一个称呼有什么好说的,Sakura,你现在清醒点了吧?”
松田阵平接过月见樱手里的甜筒丢进垃圾箱。
“我觉得,我可以正常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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