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初理都没理班隋,兀自抱刀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班隋吸溜鼻涕:那谢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昨天守灵怎么活下来的?
这也不是什么隐秘,谢寄简单复述一通,围在周围想学经验的队友表情精彩纷呈。
感情后院的驴和猪被拉去遛boss了?!
班隋更是张大嘴。
听上去没有什么可借鉴学习的地方
你不用太悲观,谢寄解释道,根据这两天的观察,牛库银的速度是硬伤,我猜测这是关卡留给我们的一线生机。
班隋红着眼:我知道了,谢谢谢哥。
江霁初一直想去找牛二的尸体,结果班隋在这儿磨蹭个没完,不耐烦地扯着谢寄就要走。
结果王旦正想问问细节,也要去扯谢寄,一不小心扯到江霁初的袖子。
王旦:
江霁初瞥去一眼。
王旦话到嘴边,尴尬得变了词:那个,你们去哪儿?
江霁初冷声道:私奔。
牛家村夏季多雨,大土路上到处坑坑洼洼,今天的天空依然阴沉沉的,好在空气不错,又没有太多建筑物,倒不让人觉得闷。
谢寄和江霁初一人扛着把铁锹,并肩在土路前行。
村里地广人稀,耳边只有鸟叫以及风过树叶的飒飒声。
谢寄想到刚才江霁初说的话,还是觉得好笑,于是侧头跟人打趣:私奔?
江霁初面不改色:去找疑似私奔其实是被牛库银害死的牛家二儿子。
谢寄:你这也太言简意赅了。
江霁初:走到坟地要一个小时,再磨蹭时间不够。
谢寄:去就要一个小时?这么远。你的伤撑得住吗?
江霁初:你撑不住我都能撑住。
年轻人还挺要强。
谢寄今年也才26,正处于年轻力壮的时候,可他明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向来不赞成糟蹋身体。
一会儿要干体力活,能省点劲就省点。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笑眯眯地对江霁初晃了晃。
江霁初没明白谢寄什么意思。
难道在牛家村这种偏僻落后的地方还能打的不成?
然后他就看到谢寄摸到一户有空闲拖拉机的村民家里,掏出几张红票子租到辆满油的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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