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本就是来帮江霁初解围,如今当事人配合,他更肆无忌惮。
他虚虚把江霁初往自己身侧一拉,直接带着人和厉天衡拜拜:厉总你慢慢忙,我去跟人看画了。
厉天衡:?
走远几步后,谢寄问道:你怎么来的?
江霁初:开车。
谢寄睁着眼说瞎话:我车司机开走了,劳驾顺路捎我一程?
江霁初看得出谢寄帮他解围,加上这位谢总昨天五百万买了他的画,他又从谢寄身上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
知恩图报也好,满足私心也好,江霁初难得主动地询问:不知谢总接下来有没有空,我想请谢总喝杯咖啡。
谢寄正有此意。
他这趟出来就是为了调查昨晚开始的失控,既然江霁初主动开口,他自然答应。
他们并排前往江霁初停车的地方,江霁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辆自行车从旁冲出来都没注意。
谢寄忙一把把人拉回来:小心。
高中生大约赶着上课,车骑得飞快,头也没回。
二人因突如其来的插曲靠得极近,谢寄视线略一下滑就能看见江霁初白皙的脖颈。
谢寄知道江霁初长得好,但当脖颈送到眼前时,他有了一种超乎于欣赏之外的冲动。
谢寄悄悄搓了搓手指,颇为正人君子地忍住了,只低声提醒:想什么呢,不看路。
正值春末夏初,两个人衣服穿得都不算多。
江霁初后背挨到谢寄胸膛,他不习惯跟人离这么近,本该立刻拉开距离,但又清楚地感知着身后心脏的跳动,一下接一下,透过肋骨与布料与他共鸣。
江霁初:谢谢。
江霁初的走神只是个意外,接下来一路上车都开得很稳,载着谢寄来到一家僻静的咖啡店。
他先是对昨晚谢寄买画表示感谢,而后因为不擅交际,再也找不到新的话题。
短短几句交谈,谢寄对江霁初性格了解得更加深入。
正如他之前所料,江霁初就是一个蜜罐子里养大的艺术家,和谢泉差不多,不过没谢泉那么活泼率直,心思也有些重,但没坏心眼。
总而言之,是个各方面都挺不错的青年。
见江霁初词穷,谢寄接过聊天的主动权:江大师
江霁初只是小有名气,自认万万担不起大师的称呼:谢总叫我名字就可以。
谢寄从善如流:霁初。
江霁初:
他以为谢寄会和厉天衡一样叫他小江,或者叫江先生一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