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跟江霁初解释了遍,获得声没忍住的轻笑。
江霁初清了清嗓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给谢总正名。
谢寄:只要你准备好,随时都可以。
他们计划好明天要和谢泉殷霖一起去听思悠思默的专辑录制,也算是几个朋友聚一聚。
去见家长的事,还得往后推。
谢寄见江霁初提前开始紧张,转移话题道:等明天回来再想这些,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冰箱里有草莓泡芙,去吃几个?
江霁初摇摇头,从谢寄身上下来坐到一边。
谢寄随手江霁初书包放到沙发后:你白天上一天课,回家还要画画吗?要不要打两把游戏,看看电影什么的?
江霁初像是被他的动作惊醒,探身把书包抱进怀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他,又刻意拉开一段距离。
谢寄:?
江霁初近乎肆意的将谢寄从头看到脚:我忽然想到,伯母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难不成谢总有前科。
谢寄:我哪有什么前科。
江霁初翻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条用处不明的教鞭。
鞭身漆黑,与江霁初握惯了笔的白皙手掌形成鲜明对比,他用力按下头部三角形的硬片,教鞭跟着弯成一道暧昧的弧度。
他松开手,教鞭便又随风恢复自然。
江霁初向后靠上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鞭子,条形状的阴影在他脸颊和锁骨不断徘徊。
他略一挑眉:今天中午无意间记起来,之前心愿关卡,我见谢总玩得很熟练啊。
感情那么在乎书包,是因为里面放了这种玩意儿!
小小年纪!
谢寄欺身过去,根本不给江霁初逃跑的机会,一把将人仰面按在沙发上。
两个人紧密相贴,谢寄夺过江霁初手中冰凉的教鞭,他西装还没来得及换,袖扣擦过江霁初脖颈,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之前在国外时跟朋友去酒吧,看他们用过,但我没玩,借口有事走了。
江霁初这辈子大概都无法改掉爱撩、撩了又爱怂的毛病。
尤其是谢寄携带铺天盖地的荷尔蒙将他包围,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时,更是本能地就想向谢寄投降。
可谢寄不给江霁初机会。
他在江霁初唇上极轻地碰了下:倒是你,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
谢寄说得多温柔,接下来的动作就有多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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