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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入病房,窗台上秋同托护士送进来的两束鲜花安静地盛开,走廊也静悄悄的,除了设备嗡鸣声再无其他声音。

醒来之后三四天,秋同才被允许进来探视严谨。秋同埋怨严谨骗他,说好的不危险,怎么还伤成这个样子。

严谨笑笑,嗓音沙哑地说真的不危险,呆了一年多,第一次受伤。

严谨现在不能喝水,秋同用棉签沾水点在严谨薄而没血色的唇上,严哥你又诡辩。

真不算危险。严谨说的很慢,毕竟是打了十五年的南战区,完全不受伤也很奇怪吧。

秋同没话说了,小声嘀咕:也是

秋同时间有限,没说几句话就被护士赶走,剩严谨一个人望窗外发呆。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偶尔有几名军区或者外务司的人打着探望病人的名义找严谨谈话。虽然他们每次都伪装成总台工作人员,但对于严谨来说实在称不上多高明的手法,一眼就能瞧出破绽。

严谨不给自己找麻烦,就当没看出来,配合对方拙劣的伪装回答问题。

下午没人过来,医生护士一般也不进来,严谨通常会睡一会儿,他难得有睡午觉的机会。

半睡半醒之际,严谨突然生出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挣扎地睁开眼,对面沙发坐着个身形高大的人,不出意外是个Alpha。

定了定神,再一看,困意登时散去。

没戴眼镜也认出来了,这位沉着一张俊脸直勾勾盯着自己的Alpha是周理。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这位俊朗的Alpha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儿本该是挺美好的午觉结束在这一刻。

周理怎么在这儿?

严谨维持着刚睡醒的姿势,假装没认出来的样子又闭眼睛缓了会儿,他身体受伤,脑袋没受伤,没道理出现幻觉。

想不出周理到这儿的原因,严谨做见招拆招的准备睁开眼睛。想坐起来,但一身伤的身体不听使唤,努力半天也就把上半身抬了一抬,还有就是成功弄乱了床单和被子。

您刚睡醒,嗓子干裂的痛,有点说不出话,严谨小心地清清嗓子,勉强发出点儿声音,下午好。

想问周理来这儿干什么,身体不适还是怎么为什么来医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什么立场问呢?他没有关心周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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