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毒虫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出他的武器,却被他两下削去了头颅,并挑飞至它们冲出来的地方。
很快,那里就聚起了一团阴影,远看微微蠕动,近看才知是一大包拱在一处的蛇虫。
它们都是山林常客,也是无数危险中的先锋。
这时,钺和箐也醒了。
箐的武器是一条长鞭,以兽骨穿成,边角磨得尖锐。
她对着蛇虫聚集处猛然甩鞭,长鞭呼啸如裂空,悍然抽击于虫团上,将数十条蛇虫抽得翻着肚子四处扭动,首当其冲者在几度抽搐后断成几截死去。
钺的兵器不适合对付这样的敌手,于是警惕四周,一双利眼如黑暗中的灯火,耀眼得如同世间最锋利的锋刃。
她转动视线,耳朵也跟着抖动,不放过四下一点动静。
蓦地,一道乌光劈过虚空,悄无声息逼向钺的后脑,角度刁钻而力道凌厉。
钺登时眉心一凛,反手将钺挡在身后,锵然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重重撞在刃面之上,又被她猛地发力弹开,并回身提手,狠狠将其砍断!
那是一头形如鼠类,有两颗锋利大板牙的奇异生物。通体漆黑,毛发如钢针一样根根竖起,帝女的钺甚至没能完全劈开它的皮毛。
不过在帝女巨大的力量下,钺刃依旧划破它的脖颈,干脆利落地要了它的性命。
动静越来越大了!
荒一脚踹飞不知从哪个方向扑来的异兽身影,把双刃使出了残影,却仍能分出心力去关注四下的声响。
他们休息的地方是一片空地,离树林只有百米距离,不远处还有一条藏污纳垢的大河,入夜之后处处是危险。
大荒固然没有安全之地,但他们选择的无疑是危险之中更为危险的所在。
帝女,先离开!箐迅速做出判断,语调冷静而短促,眼神睿智,往斛水东行十里有一片旷野,我向曾经经过东乾的大荒远行者打听过了,附近的异兽都不敢靠近那处所在,先去避避。
异兽都不敢靠近的地方,岂非比这里更危险?
钺翻身后跳,避开两只从自己面前交错而过的异兽,寒光削断了她鬓边一缕碎发。
箐扬声道:所以我们不进去,只在附近留宿。
好!
钺没有问她为何之前不说有那么个地方,直接去那里休息,而是毫不犹豫地听从了建议。
帝女,箐,你们先走!荒挥舞着兵器沉声说道,我断后!
没有多说,在边境一同作战打拼培养出的默契让三人互相配合,迅速脱离了异兽的包围圈,快速奔向箐所说的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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