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活该不活该。南宫燃不喜欢他这样想,司徒瑟手底下的人,手上也不见得有多干净,不沾几个人的血,怎么可能跟那些狂战分子打交道。
你这是为我开脱?苏息辞眨眨眼,我记得,你之前十分坚定地认为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一切好与坏,都应该得到公正的审判。
我那话是没错。但亲爱的,法律可以保护绝大多数普通人,却绝不适用于黑暗的角落。南宫燃拉起他的左手,在手背上绅士地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在阳光照耀不到的阴影之中,永远有让人无力的事情发生,以暴制暴,是保护自己的最后一个办法。
苏息辞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等人抬头,他像个最严格的礼仪老师,纠正道:亲错手了。
南宫燃从善如流,拉起他的右手,低头亲下去。
苏息辞食指指尖轻按他的唇,琥珀色眼眸轻眨,对上墨黑的瞳孔,认真道:我宁愿进监狱,也不去精神病院。
他没有开玩笑。
南宫燃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肆意舔舐,牙齿左右轻磨皮肤,含糊道:好,我会找时间,去和司徒瑟见一面。他想办法解决这事。
苏息辞整只手酥痒得不行,忙抽回手,把他的脸往后推。
礼仪老师什么时候教过你这样了。
礼仪老师也没教我说不能这样啊。
苏息辞盯着湿漉漉的食指上几个尖锐的牙印,扶了扶眼镜,绷着脸道:我改日教教你。
至少要把动不动就想吃他豆腐的坏习惯改过来。
好,我知道什么该做的。南宫燃笑嘻嘻道,麻烦苏管家亲身示范一下,什么事情是身为少爷我不该做的。
比如,他的身子从圆桌对面越过花瓶探过来,双手撑在两侧桌沿,投下大半阴影。
他微微垂首,偏头撷住苏息辞粉润的唇,慢慢在唇齿间反复搓揉。
苏管家学的礼仪课里,有明令禁止少爷不能主动亲管家吗?
面目全是对方带有强烈侵略性的鼻息和味道,苏息辞看着眼前放大到撑满瞳孔的脸,面色微红地摇摇头。
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南宫燃奖励般地啄了一口肿起来的唇,希望苏管家是个好老师,有足够的耐心和细致,慢慢地教我。
把不符合少爷身份的事情通通向我示范一遍。
苏息辞侧过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在椅背的绿色绒缎里。
南宫燃笑了,苏苏怎么这么容易被调戏。
别躲了,不跟你开玩笑,我还要工作,等下吃饭见。摸摸脑袋,他把人家精心打理出来的头发弄乱,遭到一爪子袭击也浑不在意,心情大好地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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