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学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一声。
微信上的信息是,“我出差了。”伴随着一笔转账。
苏忆秋的父母都是事业狂人,父亲常年在国外,母亲也常常出差,她点了收款,心里甚至有点庆幸,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她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
高叁的作业很多,但是对于苏忆秋来说,重复做这些她已经完全掌握的题目并不费力,她看了眼指向八点的时钟,去洗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即使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反锁了房门,拉上了窗帘,然后从书架上的一本书里,拿出里面夹着的一张纸。
这是半张空白的试卷,被人团成一团又抚平,试卷背面用黑色中性笔画了一个女人被绳束缚的裸体,简简单单的几笔勾勒出色情十足的画面,苏忆秋将画放在桌面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又抚平了一次。
她对着屋里的穿衣镜,解开浴巾,看着自己的身体。
她很白,胸部并不大,堪堪到c,她轻轻捏了捏,想象着如果是钟凯的手,应该能完全将它们包住,画上的女人夸张的胸肉和肥臀被绳索挤压成各种不堪的形状,他喜欢这种吗?苏忆秋想。
她裸身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用胶带将自己的大腿与扶手缠在一起,又拿出一个跳蛋,固定在阴蒂上。
当她做这些的时候,小穴已经迫不及待的湿润起来了。
她用丝巾蒙上自己的眼睛,双手绕过椅背,一只手捏着跳蛋的遥控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如同被捆绑在身后一样。
她打开跳蛋,在震动的刺激下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关掉它,又如此反复,直到她感觉哪怕再一秒钟的刺激就会马上高潮。
少女仰着头喘息着,享受着这种从高处跌落又攀上去的感觉,直到下身泥泞一片,然后又静静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小穴不再源源不断的流水,才解开自己,软着腿走去厕所。
她在马桶上坐了好久,反复的刺激和禁止高潮,让她有种要失禁的感觉,却又尿不出来。
精疲力竭地回到卧室躺下,刚刚擦干净的小穴,又慢慢的渗出水来,她闭上眼睛,许愿今晚能做一个有钟凯的春梦。
在家人和老师眼中,苏忆秋是一个学习好、有礼貌,完全不用操心的优等生。
在同学们眼中,她脸蛋清纯,性格又不孤傲,是很多男生的理想型。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聪明的头脑中似乎有什么神经是搭错了的,从性懵懂时期,她看到电视剧里捆绑、施虐侮辱的行为,会感到下腹有一阵阵的热流,随着年龄增长,她逐渐从网络上,从文学作品中,知道自己这种奇怪的反应,大概就是天生的M体质。
她曾经偷偷上过SM主题的论坛,甚至用小号加过群。
但是她不敢跟任何人说话,也从一开始的新奇和亢奋,到看着动不动刷满屏的“母狗,跪下”“来舔爷的脚”这种发言感到乏味。
况且她只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对于私信她的一些人,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和不信任。
还是在一个月前,那天的值日生请了病假。苏忆秋做为班长,主动担任起放学后扫除的责任。
在教室的后排,她捡到了那个纸团。
那纸团一开始只是露出了几行印刷的习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它扫进垃圾箱,而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
在看到内容的一瞬间,她感觉血涌到了脸上,下意识的又将纸团攥紧,揣到了上衣口袋里。
回家的路上,她右手插在口袋中,捏着那张纸,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钟凯。
她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甚至同学两年多,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但是她知道他是美术生,也知道他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画室学画,如果是他的话……苏忆秋在心底默默盘算着,她会有跟他一起玩这种游戏的可能吗?
不,她想道,单凭这点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他,或者是其他的人也说不定……
尽管理智上知道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幻想中的施虐者却忽然有了脸。
钟凯不是那种年轻女孩会喜欢的男生的样貌,他鼻梁很高,眼睛细长,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会让人感觉凶巴巴的,再加上将近190身高的压迫感,让人有种很难接近的印象。
在苏忆秋开始怀疑他是潜在的S的瞬间,他的一切在她眼里变得色情起来,她默默地观察他,试图在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到些确切的证明,而这种在意,让她压抑许久的欲望日渐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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