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她肩膀上的脚挪到了她的后颈,她被他压着头,想方设法地用牙齿和舌头再把那两条带子系在一起。
这个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她内裤湿了又湿,舌头累得发酸,鞋带完全被口水润湿了,还是没法将它们打成一个完整的结。
“笨死了,”钟凯不屑地评价着收回了压制着她的腿,“用你的狗爪子吧。”
苏忆秋紧张得手都有点抖,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怕会有老师或者同学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这种担惊受怕使她本就因欲望而加速流动的血液更加翻腾。
钟凯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他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脸。
“这种情景,你是不是想过很多次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钟凯扯着她的头发又拉开她的脸。
“你都意淫过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她被迫仰起脸,一时间张口结舌,视线向侧下方溜去。
“看着我,”钟凯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说。”
“我……”她咽了下口水,在他饶有趣味的眼神下艰难地组织起言语,“我想……钻到桌子下给主人舔……被按在讲台上体罚……被……被您牵着遛……”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性幻想,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得用讨饶的目光看着他。
“敢想还不好意思说啊,”钟凯将手指插到她嘴里,刻意地抚摸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处。
“说不出,那就做吧。”他拍了拍桌子,“虽然很可惜没有观众,但你也得好好的舔。”
被拉开的裤子拉链时不时划过她的下巴,钟凯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空旷寂静的教室里让每一个啧啧的水声都放大得十分明显,苏忆秋心跳如鼓,恐慌,忧惧、背德感让她如芒在背,她施展着浑身解数地讨好着口中的硬物,用舌尖挑逗,用舌面摩擦,用喉咙挤压,快点,射给我,她在心中默念着,直到他猝不及防地释放,让她猛然间被呛到了一下。
钟凯在她低低的呛咳声中拉好了裤链,踢了踢她,“出来吧,还没呆够?”
随后,她被他面朝下按在课桌上,他将她上身的衣物一齐推上去,又将裤子拉下一点,用中性笔在她后腰上写着什么。
“被发现了我可不管,”他说,“给你盖个戳。”
对于年轻人而言,春节其实并没什么趣味,以作业太多为由推脱了大多数陪母亲访亲会友的日程,苏忆秋过着和平日里相差无几的日子。每日依然是早起,写作业,吃饭,睡觉,平淡而无聊的日常生活中只有后腰上逐渐淡去的笔迹让她时不时感到心痒难耐。
年叁十的那天,依旧没有回来的父亲给她发了视频聊天,视频里的背景看上去既不像公寓也不像公司,而是一个装修还蛮有品味的客厅,父亲说是同事邀请他一起过节,但他言语间不自然的停顿,让她隐隐有种猜想。
她知道很多父母会等待孩子高考结束后再告知他们实情,而她也善解人意地没有去打破他们的‘苦心’,正如母亲在家时也会避开她去接打一些电话。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想,而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又是多么的脆弱,即使在婚姻和血缘亲情面前也依然是那么不堪一击。
她很想不管不顾地爽上一次,她拿出了那个许久没用过的跳蛋,纠结了片刻还是放了回去。
——遵守游戏规则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游戏的乐趣,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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