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之前那个服务员还记得他们,在把已经好好的迭起来放在纸袋里的围巾交给她之后,她按照钟凯的指示去到那个宾馆,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
敲门声响起,她刚打开门就被钟凯抵在了墙上。
“很会装啊,“他用力掐了掐她的脸,“要不要去考个表演系?”
她腹诽道,不然呢?他希望她怎么样?
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意义,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在被按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她顺着墙滑下来,照常用奴隶的问好方式跪着去吻他的脚,他头发还湿着,赤脚穿着鞋,身上有着刚刚冲过澡的沐浴露香味,可以想象他刚才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钟凯走到沙发边坐下,被一样东西硌到了大腿,拿起来看了眼,是本英语词典。
“你刚才在这干嘛?背单词?”
“是的。”
苏忆秋感觉钟凯今天实在有点奇怪,他也不能指望她一个人在这房间里平白无故地发着情等他吧。
“裤子脱了。”钟凯拍了拍腿,表情颇为不善地说,“趴上来。”
苏忆秋乖乖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横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迹已经浅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苏忆秋“唔”了一声,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不许叫。”钟凯说。
这宾馆的隔音其实很好,但他就是想为难她。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虽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还要理由吗?”
又是重重的几巴掌,她白嫩的臀肉粉嘟嘟地在他的掌下摇晃着。
“当然……不需要……”苏忆秋在压抑的喘息中轻声道,“只要您高兴。”
苏忆秋之前一直认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还挺享受。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被反复拍打着的臀肉由刺痛转为钝痛,又逐渐地发痒发麻,直到火烧火燎地突突跳着地疼,让她感觉像是肉已经被打烂了,每挨一下都成为一种酷刑,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大叫。
然而钟凯不许她叫,她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让疼痛转移一部分,很快被发现了,他一只手继续不停地扇打她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为。
她不敢咬他,含着他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无数次地想跳起来逃走,然而她无力思考的大脑里仅存的名为服从的意志将她钉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主人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终于,仿佛永无止境地拍打变成了抚摸,被过分凌虐的皮肉连轻轻的触碰都像是能摩擦出火花,针刺般的连绵不断的疼。
“想不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钟凯忽然开口。
苏忆秋感觉自己下半身都木木的,除了疼都感觉不到别的了,然而他的手从她红肿的双臀间滑了下去,重新把与大脑暂时断线的情欲挑动起来。
“我裤子上全都是。”钟凯淡淡地陈诉着,手指灵活地搅弄着,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你说你有多骚?”
苏忆秋当然说不出,疼痛从将她席卷得支离破碎浪潮变成了欲海里令人心神荡漾的余波,她瘫软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让她舒服得流泪,这种死里逃生似的快感简直深入骨髓,她不急着寻求高潮,只想让他一直一直这样摸下去。
钟凯安抚了她一会儿,看她舒爽得快要融化了似的样子,感觉自己像真的在撸一只狗,只是撸的位置不太对劲。
他在她的阴蒂上掐了一下,惹得她炸毛般地哆嗦了一下,又将她的下半身一抬,扔到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她就变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钟凯褪掉被她弄湿了一大片的裤子,露出了硬挺的阴茎,“舔。”
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本来只想打她的屁股过过手瘾,然而硬了也没有白硬的道理。
看她还趴在那里没反应,他冷冷嘲讽道,“怎么,刚插过逼的,不想舔?”
苏忆秋猝不及防被从飘飘欲仙的快感里打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也是无言以对,她默默地爬到他胯间,用行动证明她不介意,反正是洗过了的。
钟凯按着她的头,享受着从女朋友那得不到的唇舌服务,还要言语羞辱着她,“以后等我结了婚,让你多个女主人,除了吃鸡巴还能舔逼,把你栓在院子里养,再弄条公狗跟你配种,生几条小狗玩。”
苏忆秋一边觉得他说得实在太难听,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羞耻而涌到了脸上,而另一边,她那饥渴的小穴又因为他描述中的淫乱场景而分泌出更多粘腻的淫液,而钟凯还在用脚尖一下一下轻触着她的下体,问她行还是不行。
她这时庆幸自己嘴被堵上了,胡乱地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钟凯把整个脚插到她身下,“一边舔,一边自己蹭。”他说,“发情的狗不是都爱蹭主人的腿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索性放任自己沉沦于情欲中的苏忆秋自暴自弃地想,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着屁股,在他的脚背上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她这副毫无廉耻和自尊的样子让钟凯心理的快感达到了极致,他摸着她被他撑开的嘴唇边缘,感受着她湿滑柔软的阴唇在他的脚背上的触感,这一切让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都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重重地挺动了几下,在他直接将精液射入她的食道的同时,她也将一大股湿热的液体浇在了他的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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