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恍惚地走进他的卧室,机械地把自己脱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的身体燥热,手指却冰凉,她的大脑和耳朵里都像是被灌满了水,让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她在门内踟蹰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理智和思考,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
没错,即使第一反应是抗拒,但是此刻她的下身正湿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她不想拒绝他的要求,哪怕他给她拒绝的权力。
是的,只要他想。
她的脚带她走去了那个淋浴室,她跪在那个便器的旁边,等待着和它相同的待遇。
当她的膝盖把触地的那一小块冰冷的瓷砖都已经捂热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秦思学似乎毫不意外她的选择,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朝她走了过来。
苏忆秋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她跪得更直,挺胸,收腹,低头、手腕放在腰后交叉,膝盖向左右两侧打开,这是毫无保留地臣服的姿态。
一双黑色的马靴占据了她的视线,她的下巴被一只手轻柔又坚定的抬起。
“目视前方,”秦思学说,“不要低头,我要能随时看到你的表情。”
他纠正了她的姿势,又把手放到她的头顶,“你愿意这样取悦我,我很高兴。”他说。
苏忆秋的花核因他的赞赏而兴奋地充血,她的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小穴中涌出一股暖流。
这一刻她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犹豫也消失了。如果她的淫荡体质和毫无自尊的下贱能让他高兴,那么她心理上的受虐快感正是来源于此。
他让她把两只手放在胸前,摆出一个用手接水的姿势,随后他解开了裤子,一只手扶住性器,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头顶。
那性器已经半硬了,苏忆秋知道男性在这种状态下不太容易尿得出来,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
毫无预兆地,温热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身上,他没有对准她的脸,大部分液体都沿着她的双手、胸脯流淌下来,她的手里很快就接满了一捧,然后就地随着不断注入新的尿液而溢出,甚至会有细小的水珠溅射到她的下巴上。
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十几秒,秦思学最后把还滴着尿液的阴茎抵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将它蹭干净。
他松开手,后退了半步,她整个人泡在他的尿液里,手里还捧着一汪,她的脸红得似要滴血,表情却是义无反顾的平静和决绝,他知道他现在哪怕命令她喝上一口,她恐怕也会照做。
“浇在脸上。”他命令说。
苏忆秋闭上了眼,她微微仰起头,随着两只手向上举起,那仍有温度和气味浓烈的液体就这样被她自己淋在脸上。
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神态却仍旧不见一丝勉强和痛苦,仿佛真如一个被圣水洗礼的虔诚信徒。
他终于彻底地弄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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