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学离开了,走的时候没收了她所有的玩具。
送他出了门,苏忆秋反倒很没良心地松了一口气,她一时有点拿捏不好如何与学长和主人的相处。
兔子不吃窝边草果然是有它的道理,苏忆秋想,她与钟凯虽然同班,但平时几乎没有交流,她只需要用一种态度对他就好。但是这一次,窝边草太香了,她太饿了,吃上一口更是根本停不下来。
秦思学的脾气真的好难摸清,苏忆秋心里默默吐槽,他平日里明明是最随和温柔的人啊,而他也说过她不需要为想要取悦他而道歉的……她有感觉到自己的认错并没有让秦思学满意,这难道其实是他调教的风格?
苏忆秋潜意识里拒绝深想秦思学不悦的真正缘由,反而有着充分的信心,自己能够慢慢摸索到一个模式,来完美的平衡这一切。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夏末雪的睡相实在是太差劲了,好几次她都被她八爪鱼一样的抱在怀里,被她令人羡慕的绵软‘胸器’闷醒。
当夏末雪扶着疼痛欲裂的头坐起时,大半个上午已经过去了。
“这是哪啊?”她痛苦地皱着眉,感觉依然想吐。
“我租的房子。”坐在桌边看书的苏忆秋回答,“还难受吗?”
“嗯……”夏末雪懊悔地说,“我后悔了,我以后再不这么喝了,为前男友遭这份罪真的不值……”
“我买了粥,你试着吃一点看会不会好些。”苏忆秋指了指桌子上的外卖盒子。
“你是怎么把我弄这来的?”夏末雪的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里的最后一杯酒之前,之后发生了什么全部不记得了。
“找了教研室的一个师兄帮忙。”苏忆秋说,“你以后要对自己的酒量有数才好,喝成这样真的很不安全。”
“嘿嘿,这不是有你在嘛。”夏末雪朝着卫生间走去,脚步还有点虚浮,“啊!真的太难受了,下次拿刀子逼着我我也不会这么喝了。”
苏忆秋微微笑了,不管怎么说,可能大醉一场的发泄是真的有效,起码她看起来已经不像昨天那么颓丧了。
将自己收拾好出来,夏末雪喝着粥,掏出手机看着,“今天周一,天,秋秋,你没去上课?”
“我怎么去?把你自己丢这?”苏忆秋瞪了她一眼,“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逃课。”
“我好爱你,”夏末雪做双手捧心的感动状,“如果我将来的男朋友有你一半好我都知足了!”
“不错啊,都开始期待下一个了。”苏忆秋调侃道,“你得找个比我对你更好的才行。”
下午上过第一节课后,苏忆秋照常去了教研室继续上周的项目,忙碌可以赶走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当秦思学站在她身边看进度的时候,尽管她的心跳快了几分,外在表现还是镇定得如同他们之间并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这个地方不用反复输入,用一个快捷命令就可以优化。”秦思学弯下腰,在她的键盘上敲了几下,她朝反方向微微闪躲着站起,把椅子转到他的方向。
“学长坐着看吧。”
“不用,”他站直了,扶了下眼镜,“其他都没什么问题,继续吧。”
“好。”
这其实很好,苏忆秋想着,她最擅长的就是在划好方框的规则中生活,甚至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给自己制定规则和短期目标,比如学业要拿到的绩点,每周跑步锻炼的次数,每月课外阅读的计划,在教研室项目的进度等等,按部就班地完成一切使她感觉到平和而充实,而现在最后的一块缺口也被填补了,这简直不要太过完美。
当她最喜欢的周末欢愉时间再度到来,在敲门前自己戴上项圈的时候,她几乎是不需要重新进入角色,平日里不许把主人当成主人——这也是主人的指令之一呀,她听话的做到了,并且发现偷偷地意淫主人而不被他察觉更别有一种隐秘又自得其乐的趣味。
“今天练习爬行。”
在她仔细清理过自己,赤裸着独自跪在调教室等待到膝盖微麻的时候,秦思学终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穿着偏休闲款式的西裤,尖头皮鞋黑得发亮,踩在地毯上的视觉刺激让她不由得口干舌燥,满心欢喜地用嘴唇去膜拜它,然后按照他上一次的要求直直地跪好,目视前方,视线里是他一尘不染的纯白衬衫和劲瘦的腰线下令人想入非非的门襟。
更让她呼吸加重的是他手里的马鞭,是那种鞭身很细的,头部扁平的短鞭,此刻正随着他的话语,轻轻地扫过她的脖颈。
胸部的两点被依次刮过,乳尖随着那轨迹歪倒又弹起,她挺了挺胸,早已湿润的淫荡身体对这短暂的刺激意犹未尽,想要渴求更多的玩弄。
秦思学靠近了她,将牵引绳挂到她的项圈上,这种肢体若有似无地接触都让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欣喜,而当她被命令着四肢着地,被他纠正姿势的时候,那轻轻踢在她大腿上的鞋尖,踩在她背上,让赤裸的肌肤印上鞋底纹路的触感,更让她感到迷醉。
“腰虽然是下塌的,但要收腹保持一个固定的弧度,腹部与地面要平行。”他的脚从腰窝离开,转而踩在她的肩胛骨中间,她感觉到了压力,不得不用力支撑住手臂,“记住这个对抗感,后背也要挺直,肩颈都要展开……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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