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在他肆意的拉扯下,为了逃避疼痛本能地前倾,摇摇欲坠,而这动作又像是她主动端着奶子恬不知耻地送上去给他玩儿一样,他再按着她的乳尖将她推回原位,叫她要好好地跪稳了托住了,不要让冰块掉下去。
苏忆秋感觉自己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盘子里的冰块已经没了一半,镜面上凌乱的水渍让倒影扭曲,再照不出一个清晰的映像,当又一波汹涌的便意来临时,来自于混沌大脑的指令晚了一步,疲劳的括约肌没来得及守好防线,憋在里面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
支在腿间的横杆让她连合拢腿来遮掩一下也做不到,温热的水争先恐后地从体内涌出来,漫出了镜框,流淌到了地面上,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不雅的水声中崩溃地哭泣着……羞愧,解脱,耻辱,快感在交错席卷着她。
直到身下的水声平息,静谧的房间里只余她在掌心中的抽噎。
一只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腕骨,以无可抵抗的力量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戳到了她的唇上。
“舔。”
秦思学压着她的后脑,把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朝着他的胯间按去。
苏忆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含了进去,男性独有的体味在她的鼻腔中漫开,她吞掉自己的眼泪,认认真真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口中的硬物,仿佛那是一个安抚奶嘴。
他的欲望胜过了所有言语的安慰。
秦思学垂下眼看着她一脸虔诚地服侍着他的样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似安抚也似鼓励。
她把他吞得更深,屏住呼吸让他进入她的喉咙,前后晃动着套弄,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供他使用。
顶点到来时他没有刻意忍耐,在她尽心竭力的讨好下射进了她的喉咙,然后她就那么含着他直接咽了下去,又继续把阴茎上残余的体液和口水细细舔净。
苏忆秋跪在那,帮他整理好裤子,扣上腰带。
他重新归于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样子是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满身狼狈地呆在失禁的泥泞里,如同什么用过既丢的一次性垃圾,这种低入尘埃的落差让苏忆秋获得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不配为她此刻饥渴难耐的身体乞求高潮与解放。
“主人,对不起,”她说,眼角还红红的,“母狗没能忍住。”
她还在状态里面,秦思学看得出来。
但今天已经够了。
这个夜晚苏忆秋在主人的命令下睡到了他的床上,一开始她在情欲的煎熬下根本睡不着,缩在床边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翻来覆去。
“过来点。”他说。
秦思学用两条胳膊牢牢地圈住她,攥着她的手腕,他的腿压着她的半个身子,把她整个固定在他的怀里。
“主人。”她哼哼着,感觉自己再度湿透了。
“嘘。”他在她耳边说,“别动,睡吧。”
这怎么睡啊,这是什么新的惩罚吗?
苏忆秋的心里欲哭无泪,但是不敢再动,而他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畔,两者与他的气味一起,混杂出了一种宁静安稳的磁场,将她包裹在内。
她不自觉地数着他的心跳,最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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